我等前来东林山庄,只为叙旧,可不是为了密谋造反呐!”
陆仲亨说完,又给唐胜宗暗暗使了个眼色,唐胜宗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是啊,胡相,你身为堂堂左丞相,如今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而兄弟们如今,也都是高官厚禄,又何必还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呢?”
唐胜宗刚刚说完,河南侯陆聚,就脸带贪婪之色反驳道:
“唐兄所言差矣,所谓富贵险中求,我等虽贵为侯爵,
但只要胡相继位开元,我等皆人人封王,到那时,又岂是区区侯爵所能媲美的?”
正当唐胜宗张了张口,想要反驳陆聚之时,胡惟庸却摆了摆手,冷笑着说道:
“如今事情紧急,本相没有时间与众位一一协商,
这样吧,愿意随本相共谋大事的,站左侧,
不愿意参与此事的,本相也不勉强,…站右侧”
说完,胡惟庸眯起了眼睛,望着堂下的众人,不再言语!
“现在怎么办?…我们站哪边?”
陆仲亨、费聚、唐胜宗几人聚在一起,陆仲亨愁眉苦脸的问询道!
“他娘的,早知道胡惟庸叫咱们来,是为了密谋造反,打死咱也不会来!”唐胜宗骂骂咧咧的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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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这些有些还有什么用?,不来也已经来了!
再说,咱们在东林山庄 …与胡惟庸喝酒,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谁知道他娘的这次,居然会遇上这种抄家灭门的事!
现在抱怨也已经于事无补,关键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费聚身为武将,虽有些头脑,但遇上这种事,也感到束手无策!
唐胜宗眼珠转了转,目光中露出了一丝凶光,警惕的看了一下身旁,见无人注意,便低声道:
“随胡惟庸反叛,恐怕是十死无生,不如,咱们先下手为强,把胡惟庸擒住,交由皇上发落
…这样,咱们不但无罪,反而是大功一件!”
陆仲亨听完唐胜宗的主意,眼前一亮:
“唐兄高见,看在同为淮西子弟的份上,平时我们尊他一声大哥
谁知这厮竟想裹挟我们,随他一起造反,这不是摆明了拖我们下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