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竟是“虢郡王”、“蔡国公”当面,真是失敬失敬啊!
...“虢郡王”,不知你对于“蔡国公”所言,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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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丞问候你陈宁祖宗十八代,你自己死就死了,何必还要拖我全家陪葬?”
被陈宁犹如疯狗一般的行为,折腾的心力交瘁的涂节,此时不敢有丝毫大意,微皱着眉头,脑中迅速的转动了起来!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仅仅是一两个呼吸的时间,涂节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人来,不由的指着陈宁大声怒喝道:
“你这逆贼,简直是一派胡言,...不错,本丞曾经是与逆贼胡惟庸走的很近,甚至本官还请这逆贼吃过饭!”
“但本丞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事出有因!
第一,在朝为官,胡逆曾身为宰相,本官身为御史中丞,为了政务,难免要与胡逆接触!”
“第二,本丞早在第一次见到胡逆之时,就已察觉到了逆贼胡惟庸的狼子野心!
但那时正是胡逆春风得意之时,本丞又位卑权轻,
...因此,为了江山社稷,本官忍辱负重,每天像狗一样的跪舔逆贼胡惟庸!”
说完,涂节满脸感叹的双手高高拱起,抬头望天,道: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下官为了江山社稷,摒弃了尊严之后,逆贼胡惟庸终于接纳了本丞!
...也令下官成功的打入了逆党内部!”
望着鬼话连篇的涂节,陈宁眼中的鄙视之意,已是浓烈到了极点,不由的一口唾沫飞出,糊了涂节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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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深知你涂节的为人,咱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
想到这里,徐达望着涂节的眼神,充满了鄙夷的同时,...居然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佩服!
涂节坦然自若的擦去了脸上的唾沫,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甩去了手中黏糊糊的唾沫!
...而后,用一种充满了自责、愧疚、无奈的语气说道:
“下官原以为,只要成功的打入了逆党的内部,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取的他们谋反的证据,
却不曾想,逆党内部,组织严密,行事又异常缜密!
....下官潜伏几年,居然毫无进展!”
“正当下官灰心丧气,准备孤注一掷,豁出去向皇上言明,逆贼胡惟庸暗藏的野心之时...
可令下官震惊的事,却毫无征兆的发生了...
早朝之时,皇上令逆贼胡惟庸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