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李善长老来得子的李祺,未来不仅可以传袭韩国公之爵位,更是尚了公主,成为了皇亲国戚,
这令其一向自视甚高,对于年不过十六,却已名震京城的吴忧,感到深深的不服,
“...爹,你说那位年纪轻轻的吴学士,他,靠谱么?
三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别到时候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要我说,此事,您还是应该慎重考虑一下!”
望着脸上丝毫藏不住事,嫉妒之色一览无遗的李祺,李善长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祺儿,你要记住,有些事可以慢慢考虑,静待时机,
而有些事,则需当机立断,果断出手,...否则,一旦落于人后,陷入被动事小,
...若是误了大事,可就悔之晚矣了!”
“...不就是三十万两银子么,咱家又不是没有,有这么严重么?”李祺眉头微皱,颇为不忿的轻声嘀咕道!
闻言,李善长放下茶盏,起身拍了拍李祺的肩膀,苦笑道:
“...你啊,如今都是当爹的人了,还是和以前一样,争强好胜,不服这个,不忿那个的!
为父问你,轻而易举的拿出这三十万两,
和变卖部分家产之后,再拿出这三十万两,
...这两种做法,能是一个概念么?
为父虽身为国公,朝廷的赏赐及俸禄还算丰厚,却也不足以让咱家掏出这般多的银两,
真以为你瞒着为父所做的那些事,为父不知?圣上不知?
若不是为父以及公主的面子,而你还算懂得一些分寸,圣上早就将你小子法办了!
...更何况,就算没有今日朝会上的决议,为父也打算陆续将手里的土地变卖出去,所等的无非就是一个合适的机会而已,
如今机会来了,若是不趁此时机加紧变卖,以后恐怕就卖不上个好价钱咯!”
“...这是为何?”
望着疑惑中带着焦急之色的长子李祺,李善长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道:
“...有很多事情,为父现在不能告诉你,就告诉你一点,
过不了多久,...土地,将会大量被王公大臣,高门显贵所抛弃!”
“...怎么可能,从古至今,无论是高官显贵,亦或是平民百姓,...都将土地视为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