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本王自问,恐怕是一分胜算也没有!”
沉默了片刻,朱棣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重新露出了自信的神采,朗声道:
“...不过,那又怎样?
身为皇子,若是没有梦想,连一丝争取的勇气都没有,那与咸鱼有何区别?
本王从始至终,心里都非常清楚,成功的希望,近乎于渺茫,
...但,争而不得是一回事,
不争不得,又是另外一回事!
与其说本王是在争取太子之位,不如说,本王是为了给身为皇子的自己,...一个交代!
因为本王不想待垂垂老矣之时,回顾自己一生,暮然回首,却发现...
本王就他么像一条垂掉在屋檐下,晒干的咸鱼一般,丝毫没有挣扎过!”
“...王爷您..”
“...好了大师,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不必再提!”
姚广孝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朱棣挥了挥手给阻断,随手捏起刚才掉落的棋子,将其落子后,才满含疑惑的问道:
“...大师刚刚说,父皇和大哥,以及满朝的王公大臣,尽皆不惜变卖家产,也要资以军费,
古往今来,本王只听说过,王公大臣,豪门显贵,从外面往里扒拉的,
可从未听说过,那些人会为了国家民族,不惜变卖家产的!
这可真是,...千古奇闻了!”
说着,朱棣盘坐的笔直的身躯,微微前倾,似笑非笑的问道:
“...想必,其中定有缘故吧?”
闻言,姚广孝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王爷,这,正是小僧今日前来府中,找您“下棋”的原因!”
说着,姚广孝拈起一颗棋子,将其重重按在了棋盘上,道:
“...王爷您说的没错,那些王公大臣,豪门显贵们,之所以不惜变卖家产,也要资以军费,是因为...
他们未来能够获取的利益,将比商铺、酒楼,更比从土地里获取的利益,要丰厚的多!”
“...丰厚的多?”
朱棣轻声呢喃了一句,微微愣了愣之后,目光炙热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