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样做的后果,无疑会让您得罪 ...几乎所有的权贵,您要三思啊!”
面色有些犹疑,涂节微微拱了拱手,“若定要如此,大人您是否考虑一下,将每月的税银往下调那么一点?
若是少收点,想必他们背后的靠山,不至于为了少数一点利益,对大人您怀恨在心!”
“...怀恨在心?”吴忧淡然一笑,眼里闪过一缕寒光,“那让他们尽管来报复本府好了!”
见吴忧主意已定,涂节咬了咬牙,“大人,下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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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微微一抽,“我说涂大人,有话咱能不能一次说完?你这样本府很累,...心累!”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讪讪一笑,涂节躬身行了一礼,道:
“大人,朝廷对于税收有其定制,商税基本都是三十税一,大人所收取的商税,几乎已是十税其一,此乃其一!”
“其二,商税收取本是户部职责所在,大人私收商税,似乎于理不通,于法不合啊!
下官是担心,以府衙的名义收税,并且还是十税其一,怕他们不肯合作啊!”
“其三,大人擅自收税,无疑得罪了满朝公卿,一旦落下话柄,恐怕...”
闻言,吴忧冷笑着摇了摇头,“其一,对于赌和嫖,十税其一,已是本府对他们的仁慈!”
“其二,圣上赐予本府便宜行事之权,你以为是用来让本府供着的么?
谁不肯合作,就是不给本府脸面,谁不给本府脸面,...那恭喜他,可以上本府这来“领奖”了!”
“其三,在本府的地头,开妓院赌坊,赚的盆满钵满,本府收他们税,天经地义!”
说到这里,吴忧微微停顿了一下,凝望着奉天殿方向,悠然道:
“至于他们攻讦本府,那就尽管试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