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打我朱棡的妹婿?你说出来,三哥给你报仇!”
细细打量了一番李祺红肿的脸颊,朱樉嘴角微微抽了抽,重重的一拍桌子,“本王这才离开应天就藩 ...还未满一年,京城之中就已出现了如此嚣张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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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离开了本王,我堂堂大明都城,还真就没王法了不成?
如今竟猖狂到连堂堂驸马 ...都惨遭如此毒手!”
“多谢二哥三哥仗义执言,妹婿感激不尽!”,说着,一杯苦酒下肚,李祺站起身拱了拱手,极为不忿道:
“二哥三哥镇守边塞,劳苦功高却远在千里之外,可能有所不知!
那吴显扬原本是逆贼胡惟庸府上的卑贱奴仆,或许是他家的祖坟冒青烟了,竟侥幸得到了圣上的赏识!
得蒙圣上识拔之恩,这才让他 ...有了今日之尊荣!”
微微摆了摆手,朱樉双眼微眯,嘲讽道:“吴忧此人的传言,二哥虽远在西安,却也有所耳闻!”
“从区区低贱奴仆之身,竟一跃成为了当朝新贵,父皇对他可谓是恩宠有加!
这何止是祖坟冒青烟,怕是他家祖坟都烧起来了!”
“二哥说的对极!”李祺双眼一亮,身体前倾道:
“不瞒二哥,妹婿也曾有所怀疑,...是不是那狗才家的祖坟埋的太好了,才让这狗才平步青云!”
“因此,妹婿已派人暗中找寻那狗才家的祖坟,一旦找到,不管他家祖坟是冒青烟也好,烧起来了也罢,非得用大粪给他浇灭了不可!”
见二哥与李祺两颗脑袋凑在一起,不时的发出阵阵阴笑,朱棡微皱着眉头轻咳了一声,
“咳咳,二哥...妹婿,凡事适可而止啊!别一不小心将自己弄的下不了台!”
闻言,朱樉满不在意的撇了撇嘴,拍了拍李祺的肩膀,“妹婿你说的这个消息,咱在回京的路上,就已知晓!”
“这小子嚣张跋扈也就算了,此次竟不自量力 ...招惹到本王头上来了,
待那小子出宫之后,二哥带你一起 ...好好会一会他,顺便替妹婿你出出气!
也让妹婿你见识见识,二哥当年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