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为父还有三分薄面,显扬看在你爹的份上,你小子怕现在都是一具尸体了!”
蓦然打了个冷颤,李祺死鸭子嘴硬的嘟囔道:“无凭无据的,那狗..吴显扬当真敢杀了孩儿不成?”
“...无凭无据?谁的屁股里没屎?”,冷冷一笑,李善长目视着吴府方向,幽幽的说道:
“别说咱们屁股里本就有屎,就算没屎,依那吴显扬得性子,他也能给你强塞几斤进去!
他,奉旨赈灾山东之时,之所以无往不利,靠的就是这招,先塞屎,再拿人,最后才是真凭实据!
此人行事,从不拘泥于形式,行事天马行空毫无顾忌,却从不恃宠而骄,仗势欺人,此人行事亦正亦邪,就连为父也号不准他的脉 ...亦畏其三分!”
说完,李善长神情极为慎重的叮嘱道:“祺儿,今日为父慎重提醒你,若你再去招惹此人,轻则自己丧命,重则连累全家!
若你再招惹此人,为了全家人的性命,为父说不得 ...就得大义灭亲了!”
李善长这极为罕见的慎重 以及极为冰冷的目光,让李祺忍不住瞳孔一缩,“爹,孩儿记住了,从此再也不招惹此人,孩儿安心做我的驸马就是!”
....
“大师,你不是去显扬府上驱鬼么?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
望着浑身满是鞭痕衣衫褴褛的姚广孝,朱棣的眼中满是惊诧不解之色!
“...驱鬼?”姚广孝自嘲一笑,不由的想起所有秘密 都被吴忧随口道破的那一幕,“小僧都不知道,那位无忧伯到底..是人..是鬼!”
之所以衣衫褴褛踉踉跄跄的都要前来燕王府,姚广孝只为确定一事,告知一事!
凝视着朱棣沉吟了片刻,姚广孝蓦然问道:“王爷,白帽子之事,你可有向旁人提及?”
“大师何出此言,本王又非三岁稚子,何事当说何事不当说又岂会不知?
此事,包括王妃在内,本王绝未向任何人透露过分毫!”
望着姚广孝的神情,朱棣双眼豁然圆睁,目光中露出了一缕惊恐之色,“大师你的意思,莫非如此绝密之事 ...已被外人知晓?”
微微点了点头,姚广孝神情慎重道:“小僧也不信王爷您会将此事 ...告知第三人知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