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吴忧拍了拍涂节的肩膀,“只有悟到这点,才当的起“父母官”这三个字,也才不罔负了咱们身上的一袭官衣!”
说完,吴忧又将目光转向了潘云,含笑道:“做的不错,本府从记录册上随便挑选的十几户贫困家庭,尽皆属实!本府 ..没用错人!
...也辛苦诸位了!”
奔波劳碌了一天的潘云闻言,满身的疲惫瞬时消散,拱手施了一礼,沉声道:“大人将如此大事交予卑职,卑职又怎敢辜负大人的信任!
比之大人所为,卑职只不过是跑跑腿,又岂敢言辛苦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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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潘云微微停顿了一下,低声道:“经卑职等率人核查,发现东城两坊里正,北城一坊里正,有假公济私之嫌!他们...”
“等等,不妨先让本府猜猜!”
潘云话未说完,吴忧抬了抬手,双眸微眯,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若是本府没猜错的话,定是那几个坊正见有便宜可占,故而,所记录书册的“穷苦百姓”,定然是他们家的七大姑八大姨,而真正应该领取慰问银的穷苦百姓,怕是没几个吧?”
“大人洞察入微,卑职佩服!东城两位里正确如大人所料,北城和泰巷里正则不然!”,拱了拱手,潘云面带一抹怒气,继续说道:
“卑职得到举报,北城和泰巷里正梅凉星,竟利用此事,欲行奸污之举,若从之,则记录书册,可得慰问银!
若不从,哪怕家中极为贫困,亦拒绝记录书册,并放话说,慰问银发给谁不发给谁,由他说了算!
遵大人之前所言,卑职已将这三人锁拿,交由大人发落!”
沉默了片刻,吴忧眼中闪过了一抹戾气,背负着双手缓缓前行,只留下一道幽冷至极的话语之声,
“东城两位里正,剥夺其里正头衔,罚银五百两,鞭挞三十,再将其释放!
北城那位管不住裤裆的里正,明日午时,押解菜市口,由老涂监刑,先将这杂碎当众阉割,再剁下他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