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永城侯他真就这般无耻,连毛带屎一块吞,咱们空口白牙,也丝毫拿他...没辙啊!
如此,岂不是将属下的损失,转嫁府衙之身,若大人因此与永城侯不睦,属下岂不成了无风掀起三丈浪的...祸害?”
“没错,我是说过,两军交战得师出有名,抓奸得将两人摁在床,凡事得以理服人,即便向人要账,也得有欠条才行,
但,那又如何?师出有名的借口很难找?两人通奸的证据很难抓?手无欠条契约...就要不回债?”
双手负于背后,身躯挺拔如松,满是从容自信的吴忧,让涂节蓦然有一种,世间万千繁杂之事,尽在掌握之中的强烈错觉,
“不过,刚刚所说的这一切,其实都是次要的,本府真正在乎的,反倒是你涂节的...态度!”
然而,吴忧陡然一转的话锋,却让涂节将将泛起的一缕笑意,瞬时凝固在脸上,
沉思了片刻之后,望着似笑非笑凝视着自己的吴忧,涂节微微吞咽了一下,满是疑惑的问道,
“...态度?不知...不知大人所言的态度,...何意?”
“若是刚刚老涂你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无视了应天府衙的利益,
无视了本府与永城侯之间,为了你所谓的交易,而发生本不该发生的...无谓的冲突,将本府当成了不知所谓好出风头的棒槌,那么...”
说着,缓缓收敛起笑意,双眼蓦然眯起的吴忧,拍了拍此刻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涂节肩膀,幽幽的说道,
“那么,你老涂上吊也好,喝砒霜也罢,本府绝不会掺合你与永城侯之间的那点破事,任你自生自灭,皆与我无关!
想借此发财也好,想往上攀爬也罢,皆属人之常情,本府可以理解,
但本府绝不容许那种即吃着锅里,还他么盯着碗里的自私自利之徒,更难以容许应天府衙上下,出现那种唯利是图,无视公家利益的害群之马!
索性,你老涂并未让我失望,否则,你老涂一家,喝西北风也好,饮东南风也罢,...关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