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人死如灯灭,过往之事,无需再提,如今咱们守得云开见月明,今后当造福句容,否则...”
说到这里,杨定方轻轻拍了拍王至权的肩膀,凝视着用鲜血浸染,红艳异常的牌匾,沉吟了片刻,幽幽的说道,
“古往今来,历朝历代,从未有这般艳丽,又如此令人恐怖的牌匾,天公...地道,或许唯有用奸佞恶徒的鲜血侵染,方能如府尊大人所言,永不蒙尘,永不褪色!”
顺着目光望去,瞬时感到头皮发麻的王至权勾结微微吞咽了一下,眼中透着一抹心悸,
“不瞒大人,卑职之前还道府尊大人乃是出于一时激愤之言,不成想,这原本暗沉色的牌匾,当真给染成了渗人至极的血色!”
因血色太过妖艳也太过渗人,刚想移开视线的王至权突然瞳孔一缩,呆愣愣的呢喃道,
“大...大人,按说这么长时间了,牌匾上的鲜血早该干透,该转为暗红色才是,为何...为何至今仍是一片血红,竟丝毫没有变色?”
沉默了片刻,杨定方抬头望向了房梁,惊叹道,“说来,又何止这一处怪异之处,同样被剥皮萱草,悬挂在县衙门外左右两侧的奸佞邓飞云与杜青林两人,如今早已变色,
但至权你看看房梁上高悬的魏长空,依然是肤色如常栩栩如生,岂不是...咄咄怪事?”
“大人这么一说,倒还真是...嘶...”,突然中断话语的王至权突然倒吸了口气,双眼圆瞪话语中透着一缕颤音,
“卑职想起来了,牌匾血色如初,奸贼魏长空犹如活人,而这两者之间,都有一共同之处,那就是...”
眼中一亮的杨定方,瞬时接过了王至权的未尽话语,“那就是给天公地道这块牌匾染色之人,由府尊大人亲为,
而奸贼魏长空虽非府尊大人亲自剥皮,却也是由他当着全城百姓的面,亲自给填的草,
有传闻说府尊大人,乃白虎下凡,也有传闻说,府尊大人乃七杀星降世,而白虎、七杀,皆主杀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