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笑道:“不错。”
白衣男看着和尚的光头,在看到其头上的戒疤,不禁疑惑道:“袁飞宇大宗师不是在七情山开的道观吗,你这头上的戒疤是怎么回事,难道袁大宗师思想超脱,道观改寺庙了?”
和尚闻言立马说道:“屁,道观还是道观,只不过我三年前还是清真寺的一个和尚而已。”
紫袍男恍然道:“早听闻袁大宗师收了一个和尚当徒弟,原来传言非假,他当真收了。”
和尚有些傲然的说道:“不才,正是在下。”
白衣男纳闷道:“真是想不通,为什么道士要收一个和尚当徒弟。”
和尚说道:“那是在下和师父有一场师徒缘分。”
紫袍男嗤笑道:“满嘴佛家经文,还说和道士有缘分,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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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不气不恼,双手合十默念佛号,看紫袍男说道:“施主话所不然,佛道两家殊途同归,不是一家,但是一家。”
白衣男笑道:“这话你倒是说得出口,若是让白大宗师听了去,你看他动手揍你不。”
和尚眉头一挑,说道:“咳,差不多,差不多。”
“哎!你们打不打了,怎滴还唠上了!”
三人闻声看去,就见斗笠男站在城门口,悠闲的拿着葫芦喝了起来。
打了个饱嗝,见三人有些大眼瞪小眼的,便是说道:“这第一我先拿下了啊,记住我的名号——飞霄涧北洺宗,赵然!”
白衣男气急败坏的说道:“他怎么过去的!”
和尚也是纳闷道:“呀,他不是站在最后面的么。”
紫袍男皱着眉切了一声,也不看一旁的两人,便是抬步向城门走去。
和尚也是收去了金光,紧跟着走了过去。
白衣男却是一溜烟的直奔城门口而去,跑到赵然面前问道:“你这小子,怎得过来的。”
赵然见他这般气愤,便是解释道:“你们说话的时候,在那边绕了一圈过来的。”
白衣男有些跳脚的气愤道:“你怎么能这样,明明我们在那打的热火朝天的,你却坐享其成。”
赵然把酒壶别在腰间,说道:“是么,我看你们在那唠的不是挺开心的么,我只是不愿意打扰你们而已。”
这时,一个身着华贵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看到赵然,走上前便是拿出一块玉牌,上面写着春花月三字。
“恭喜你赵然小兄弟,这是我们鹤观楼的一点彩头。”
赵然连忙笑着接了过来,看着翠绿的玉牌,脸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中年男子见紫袍男和和尚也是走了过来,便是说道:“几位壮士身手不凡,若是想要入住鹤观楼,我给诸位一些折扣。”
和尚摇了摇头,说道:“不了,小僧我钱财微薄,就找一间普通的客栈住下就好了。”
一旁的紫袍男却是哼了一声,看着中年男子神情傲然的说道:“雅间。”
中年男子见状,连忙向紫袍男拱了拱手,说道:“原来是冬令城谢家公子,既如此,定会为公子安排一间雅间。”
“冬令城谢家,你不会是就是那个谢家大公子谢华吧。”
赵然收起玉牌看着神情倨傲的谢华,接着说道:“我北洺宗离你家倒是近的很,以后多来往啊。”
谢华背着手看了赵然一眼,见他穿着普通,头上的斗笠都带有一种俗气,自是不想去搭理他。
见谢华不回话,赵然也不热脸贴冷屁股了,看向一旁的两人说道:“还不知二位姓名。”
白衣男一甩头发说道:“在下周若,师承钱万喜。”
“原来是钱宗师的弟子,失敬失敬。”
和尚拽了拽宽松的道袍,上前一步说道:“在下严浩。”
“严师弟,你这金刚菩提身倒是精进,佛家多少主持都没有练到过大成,你这般年纪就大成了?”
严浩嘿嘿笑道:“师父说我炼体方面有些天赋。”
“这天赋可真不是一般的高了。”
“赵然师兄谬赞,登山一事,莫是不可用武器,交手一事当真是没那么好说。”
周若在一旁不屑的说道:“你就别在这装了,大成的金刚菩提身,这天底下还能有多少人能伤到你。”
严浩摇头笑道:“莫不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世间哪有无敌的功法,只是没人发现对敌之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