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一怔,想到原着里叶航被原主连累的下场,认真点头,“我知道了,放心,以后一定不背冤枉锅。”
“行了,走啦。”
“嗯。”
赵家。
回到家的赵宣,一进门就看到爷爷奶奶坐在沙发上,两人在看花鼓戏。
老人家闲下来没什么事,总是习惯性的拌拌嘴,一个要看花鼓戏,一个要看战争片,谁也不让谁。
现在赵爷爷就是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显然没什么兴趣。
赵奶奶看的是聚精会神,赵宣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就上楼了,说自己要做作业。
赵爷爷赵奶奶哪能不了解自家孙子的性子,平时他们睡了人也不见得回来,今天一回来就说做作业,太反常了。
反常归反常,可谁也没拆穿,毕竟是自家孙子,总归还是盼着他上进。
——
另一边的华敏学,等了大概十分钟也没等来车子,也就没等了,自己走了将近一个小时路回家。
回到家里,破旧的小屋,只有一扇木门,木门还算结实。
打开门进去,里面的光线格外暗淡,灯泡是晕黄色的,如今灯泡外染了一圈黑色的,也不知道是灰还是油烟。
屋子只有一层,两个房间,屋子就连刷漆也没有,地面坑坑洼洼。
这个位置也偏下没选好,到了下大暴雨时,就容易涨水,屋子里更是会被水浸泡。
他将书包放到房间里,这间房比外面大厅的光线还差,好在有张写字台,写字台上有一盏台灯,用了三四年。
还是他用贫困生补助金买的。
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看,他与赵宣就是两个极端,一个生活在象牙塔里,处处精致,一个深陷泥潭,拼命挣扎,无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