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的对峙压的曹操喘不过气来,不过现在紧张的不仅仅是曹操,就连现在的刘备也紧张的不行,已经有无数次问过庞统曹操要是撑不住,被袁绍一股脑打到许都去了怎么办以及到底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让曹操转败为胜。
庞统闻言却是纠正刘备的说辞:“主公啊,有一点你说错了,不是让曹操转败为胜,而是让两人两败俱伤,如果是曹操得胜他就会反扑袁绍,到后面对主公接收袁绍地盘不利,所以只有两方同时大败曹操才能不影响主公得到河北之地!”
尽管庞统说的都对,却还是无法安刘备的心,一直想知道庞统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影响战局。只是庞统仍不想说,只能推脱道:“事情还没到时候,说出来就不灵了,主公尽管安心,时间到了必定让主公安坐在河北之主上。”听了这话刘备也知道说什么庞统也不会告诉他答案了,只能无奈的回了自己的地方。
曹操这边因为因为粮草不足,只能指挥手下干起了土匪的活来,一天曹操的手下大将乐进走了进来说自己缴获了百余辆车粮草,曹操听了勉励了一番让他将粮草移交一下。当袁绍听了这话气的当场就把送粮的将官给斩了,无奈之下袁绍向郭图逢纪等人询问曹操一直劫粮该如何是好,若是断了他的粮草岂不是很危险。二人闻言也深以为然,他们提议将粮草放置在乌巢,同时命令大将淳于琼把守。
一日,沮授独自站在袁绍的营帐之外,望着远方曹操军营中偶尔闪烁的火光,眉头紧锁。他深知,曹操狡诈多变,且官渡之地对曹操而言,乃是必守之要冲,定会倾尽全力。而袁绍军虽声势浩大,但若粮草有失,则军心必乱,大势将去。
于是,沮授决定再次向袁绍进谏。只是帐外的袁绍亲兵因为主公下了严令禁止他进入帐中,他们不敢违令坚决不允许。只是沮授一个劲的表示有重要的事情,亲兵担心真的贻误了主公大事,所以有一人进入禀报。此时的袁绍正喝的酩酊大醉,也没有听清楚亲兵说的是什么就让他把人放进来。当沮授步入营帐,只见袁绍此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只能选择等待片刻。等到袁绍慢慢清醒过来沮授才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后,沉声道:“主公,我军虽众,然粮草乃军中之根本,不可不察。据我观夜相,主公之星暗淡,曹操之星大放光芒,曹操必定有打我军粮草重地——乌巢之意。此地若失,我军将不战自溃,望主公速作决断,加强乌巢防守,或先发制人,以绝后患。”
袁绍闻言,眉头微皱说道:“你说的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已经让大将淳于琼镇守此地,曹操如何能够断我粮草”。
沮授听到淳于琼的名字顿时大惊,他开口道:“主公淳于琼此人嗜酒如命,如何能够负责这样的大事,还请主公赶紧换了此人,让张合镇守,张合乃大将之才,有他在,乌巢才能万无一失!”然而,袁绍性格中多疑与自负的一面却让他直接无视了沮授的话,认为沮授之言或许过于夸大其词,而且他认为沮授是不是在借机讽刺自己行军打仗还嗜酒如命。于是,他缓缓开口:“胡说,淳于琼跟随我多年,他是什么人我岂会不知,还有我如何安排又怎么是你若能理解的,对了,我不是发下严令,禁止你进我大帐,是什么人允许你进来的,左右还不把此人给我乱棒打出去!”
沮授闻言,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袁绍的固执与短视或将葬送大好局势。他再次恳切陈词:“主公明鉴,粮草乃行军作战之根本,非可儿戏。曹操狡诈,不可不防。主公!!”
然而,袁绍终究未能采纳沮授的建议,他或许是被自己的庞大兵力所迷惑,或许是对曹操的轻视让他失去了警惕。不久的将来他会为了自己的一意孤行付出该有的代价。
沮授站在战败的废墟之上,仿佛望见了远方曹操军队胜利的旗帜,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惋惜与无奈。他深知,若袁绍不听其言,这一天终将会到来。
刘备将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庞统,庞统吓出了一身冷汗:“是我小觑河北名士了,没想到这个沮授竟然看出了这点,我的本意就是在曹操坚持不住之时将粮草的位置悄悄告诉曹操,到时我们乘机夺取河北军的指挥权,幸亏袁绍没有听取沮授的意见,不然大事休矣,看来是天助主公成事!”
数日后,许攸抓住了一个曹操向许都要粮的信使,得知曹营缺粮的许攸立刻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袁绍,袁绍看了信后仍迟疑不决:“子远,你说这会不会是曹操的奸计,他故意用这封信来引诱我们同他们决战。”许攸被袁绍的话惊的瞪大了双眼。这么好的机会他竟然还迟疑,这不禁让他想起之前他曾经向袁绍谏言出一支骑兵绕道偷袭许都,到时候曹操首尾不能相顾必然大败,哪知他也担心这担心那硬是没有同意。
这时邺城传开了一封信是审配抓到了许攸的侄子为非作歹,贪污受贿并且还将许攸的一家都收监了。同时信中还说许攸与曹操有旧,让袁绍小心许攸暗通曹操。看了信后又想起许攸抓住曹操信使的这件事,他担心这是许攸和曹操做的局故意引自己上钩的,就更加不肯出兵了。
回到自己营中后,自己的管家把邺城审配抓了其主家一家子的事情告诉了许攸,许攸一下子就明白了刚才袁绍看自己表情的意思了,他没想到自己殚精竭虑为了袁绍的大业着想居然换来了这样的结果,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达到了顶峰。他看着不远处的袁绍营帐冷冷的说了一句:“袁本初,这是你对不起我在先的,并非我对不住你,你可别怪我!”说完就让管家一起帮忙收拾东西投曹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