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的图纸上,赫然是一口后世再常见不过的炒勺了。
好家伙,这现在都有军火大佬打开仓库,什么巴雷特,什么雷明顿介绍一大堆,最后刘闲拎出来个防弹神器平底锅,问能不能造的既视感了。
昨个刘闲信誓旦旦要“大买卖”,审平才带他来长安黑市中有名的干大牛子这儿定违禁品,怎么也没想到刘闲的大买卖就是口锅,自己都跟着感觉丢脸,也顾不得礼节了,一边扯着刘闲的衣袖往外奔着,辟阳侯一边悲催的哼唧着。
“吴太子,您要镬您早说啊!本侯知道太多了,干匠师,抱歉抱歉......”
可被审平心里当成乡巴佬土鳖鄙视着,刘闲非但没这个自觉,大脑瓜子下穿着黑色长锦袍的身体丝纹不动不说,他还装哔的打了个响指出来。
“一口锅,一匹绢!”
景老头差不点吐血了,一匹绢价值如何?奴隶大活人能买三四个了,够一家平民百姓活个十几二十年的,审平这么个破落侯爷都换不起一套丝绸礼袍,只能穿破的补丁一层又一层的破衣服,贵重价值就可见一斑。
虽然镬脱胎于鼎,现在还没走进千家万户呢,可一匹绢,买个上百口铁镬这种两汉时候有着三只脚的大铁锅,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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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自从朝堂上对着干的咆哮,本来作为吴国使团一把手的楚国名士景天,话语权都低了不少,他也只能傻愣愣的看着刘闲的撒币行为。
只要钱到位,估计就算是当街吃翔都能有美女惊叫着欧巴好帅,刘闲这土的掉渣的模样,也顿时蒙上了一层金光,刚刚还火冒三丈,拎起铁匠锤要把刘闲一行人轰出去的干大牛子,脸色直接精彩的凝滞在了那儿。
脸皮子上,躬匠的尊严以及干饭的渴望就好像川剧变脸那样在他满是烫伤的老脸上交相辉映着,变幻个不停,又想要面子有想要银子,他把后世某大利亚的心理都演绎了个清清楚楚。
“这东西直要一臂长宽,底部要浑圆如球,厚度不超过这刀身,还要和普通的什么镬一样结实,你有这实力办到吗?”
这回好,本来刀剑大师打口锅的跌份儿感觉都是消失了个一干二净,双手接过了图纸,这壮汉眉头反倒是紧缩了起来,凝望了半天,这才一咬牙,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两个休沐间!”
还得十二天!听着听得刘闲失望的皱起了眉头,提莫的,网购平邮七天也到了!不过除了这甘大牛子,暂时他也没有别的更好铁匠可用,这时代也没有万能的某宝,无奈之下刘闲直接向前拜了拜手。
“锦缎儿十段,两个休沐后,孤来取锅!”
好家伙一定还来十口,要了老命了!这头,景天老家伙眼睛都快突出来那样看着虞布搬下箱子,那头,甘家师傅也跟屁股坐了马蜂窝那样,龇牙咧嘴的叫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