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听到桓匡的解释,贾谊反倒是更为愤怒的呵斥出声来。
“长幼有序,何来太子居后殿,次子居青宫的道理,难道家相要乱了伦常?”
贾谊不仅仅在讲理,而且气势还是十足,一番呵斥顿时让老桓匡都禁不住惊慌了起来,连连弯着腰摆着手解释着。
“老朽岂敢,这都是大王下的命令!”
“荒谬,大王乃是吴国之主,怎么可能做这种违背伦常之事!老师,学生这就去求见大王,亲自对质!”
“贾生!”
可眼看着贾谊就好像愤怒的老青年那样,又要转头折回滦宫,去找吴王说个明白,刘闲却又是从背后叫住了他,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算了。”
“老师!”
贾谊还不甘心,可看着刘闲沉寂无声的看着自己,座最终他还是无奈的一抱拳,重新退了下来,而刘闲也再次面无表情对着稍显慌张的桓匡一抱拳轻欠身体。
“劳烦家相继续引路吧!”
可算回过了魂儿来,老桓匡又是再次连连抱拳大鞠躬着。
“是!是!太子这边请!”
就和宫门口时候一样,这是政治作秀,贾谊必须发言出声,以彰显自己主公虽然远道归来,却并不是由人拿捏得软柿子,而这头刘闲压制贾谊,既彰显自己御下有道,又表明自己遵从吴王安排,并不冲击现有吴国权力框架的心,这秀就算做完了。
反正现在有人力,带回不少财帛来,而且还有刘武这个富二代外援,这蛰伏广陵,不引人注目的等待机会,这份耐心刘闲还是有的。
可眼看着这政治秀就做完了,即将再次踏上行程的功夫,一声颇为不敬而张狂的声音却是从刚要路过的太子青宫中传了出来。
“宫廷重地,何人胆敢大声喧哗,放肆!”
听着声音,好不容易才松懈下来的桓匡再一次老脸上松弛的腮帮子都耷拉了下来,而身穿黑色云纹吴织长袍,头戴高山冠,一名比刘闲年轻几分,形似却又帅了些的小年轻领着随从居高临下一副傲慢的模样踱步而出,看得老桓匡不得不再次鞠躬拜下。
“老朽拜见子驹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