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孤的骨肉,孤岂有废长立幼,驱逐太子之意,纯粹是二子年轻气盛,年少轻狂而已,年轻人岂有不打打闹闹的。”
“河骥,还不赶紧向你兄长赔罪?”
然而,楚人轻狂的属性偏偏又在这反骨小子后脑勺上爆发了出来,就算挨了一大逼兜,刘子驹居然依旧狂妄的梗梗起脖子来,把话还挑到了明面上。
“父王,子骥原何要赔罪?尽十年,他刘河驹盘亘长安,为他代王一系出生入死,何曾回报过咱们吴国半点,还搅乱诸侯,打着咱们吴国名头开罪齐国诸蕃,一度弄得父王格外难看,如今新皇帝继位,又跑回来搅乱吴国,他有何资格配居吴宫。”
“我不服!”
“小兔崽子!!!”
本来就头大,这下刘濞更是气得脑门三尸神都直跳了,都说贵族风度需要三代以上才能养成,他这第一代和刘子驹这第二代明显也没养出多少贵族风度,看起来干瘦一个小老头,刘濞居然一个出溜跟大黑耗子似得蹦下了榻,一个大飞脚真把刘子驹给踹了出去。
“来啊!把二子给乃翁拖下去,禁足思过!”
这气得孤都忘了称,嚷嚷着让桓匡赶紧把人拖走,同时他又是气得跟牛一样,龇牙咧嘴和跪一边还忍着自己从中亚套弄回来的洋葱辣,哭得格外刘皇叔的刘闲也嚷嚷起来。
“行啦!堂堂大丈夫,娘们那样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不就让你二弟说了吗!七尺男儿,你去削他啊!”
好嘛!刘闲是找到自己在长安挨削的原因了,有这样的爹这样的教育,和另一个目中无人的主儿武武璇璇嘚瑟,他不吃棋盘谁吃?
“孤没有废长立幼的心思,此事就这儿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