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若是真开发茶山甘蔗园,所耗费人力物力将是天量,四王子也做不了主,孤又何苦劳烦四王子呢。”
“咱们回去吧!”
刘闲就跟个渣女似的,街逛完了,饭吃完了,电影看完了,房都提莫开好了,完事儿他要回家了,眼看着摇头晃奶中,刘闲一副大失所望的模样,慢悠悠爬上了闽越人抬着的滑竿,毫不回头的率先向山下走去,邹甲本来长相文质彬彬颇有些贵公子脸颊都忍不住激烈的抽动了几下,额头上青筋都是突出了起来。
他一双拳头拧得咯咯作响着。
………………
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这次刘闲当祸害就当得挺爽的。他不知道刚刚的旁若无人挫自尊心吗?当然知道!可他就故意的。
一方面,不把邹甲逼急了,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成色在闽越有着几张底牌,另一方面,穿越前他毕竟是个社会底层,能将他这样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勺的贵公子逼得下不来台,脸皮子直炸,不也是件人生乐事?
嘴角很反派的噙着冷笑,刘闲哼唧着还在竹子和山藤编织的滑竿上逍摇了起来,摇晃得竹子都在几个教辅夫肩膀上咯吱作响。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回了闽越王城,回了那颇有些乡村爱情取景拍摄地的闽越国驿,没等进去,他居然一个机灵从滑竿上翻了下来。
同样一顶包裹着算是这个时代奢侈品的丝绸包裹着的滑竿儿停在那儿,几十个戴着斗笠,穿着褐色葛布衣,有点春秋战国余韵的侍女恭敬的侍奉在一边,不管是轿夫还是侍女全都赤着脚,上不着冠,下不着履,而且时不时轻声攀谈中,那缺了一对儿大门牙,黑黝黝的牙洞依旧杀伤力强大的亮出来,看得刘闲直感觉后背发麻着。
再然后就是一席丝绸白纱的闽越翁主,背着双手,邹玄鸟还颇点不耐烦模样的来回踱步着,但是足穿丝履,秀发盘扎,她还真有点白莲花般清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