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莫被她这么一打,头发都乱了,有点像贞子。
霖莫见气氛太凝重,便转移话题,说道:“姐姐你不好奇为什么我留长发吗,你知道你真正的名字吗?你叫贺悠悠,我以前经常去贺家看你,回国拿毕业通知书前,去和你道别,你摸了我的头发。”
“本以为只是短暂的离别,却没想到我再回S市时,你却不见了,你被贺承墨扔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就疯了…然后就一直留着头发,没舍得剪……”
他害怕何雪不信,还拿出了很多以前的照片给何雪看。
“都是二十年前的照片,我没骗你。”
何雪先冷静下来,静静的听他说完。
霖莫又从一个铁盒子里拿出了一块饼干,那杯饼干的包装已经风化,饼干也是过期的样子了。
但饼干的小白兔包装纸,何雪一眼就认了出来,她说道:“这个饼干我记得…我记得是我以前小时候上幼稚园的时候,老师让我们做的公益饼干,是发放给医院病人和医疗人员的。”
霖莫点了点头:“对,没错,你当时不知道医院的最顶楼是疯人院的禁闭室,就走到了我的病房,把这个饼干给了我,我当时叫你,喊你,你就是不认识我。”
“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护士带走了……”
他说着,手里拿着那枚饼干,也在像是安慰的轻抚。
“每次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都好后悔,如果当时没回大学,你可能就不会被贺承墨扔掉了。”
霖莫的眼眶慢慢泛红,他握住何雪的手,说道:“姐姐别走了,就在这陪我,我有钱,我有一座赌场,我可以给你买世界上的所有东西。”
说着,便吻住了何雪的手背。
何雪赶紧抽回自己的手,坚决道:“不行,我有丈夫,我有孩子…我要回去。”
她起身,说道:“哪里是地下室,我要去见我丈夫。”
话音刚落。霖莫就快步过去,将何雪打横抱起,他低沉道:“虽然我说了我会做个乖宝宝,但有个前提,你不能提那个人,我们上楼睡觉吧,你要抱着宝宝睡觉哦。”说罢,他就抱着何雪上楼了。
女孩就算再拼命挣扎,也抵不过这个大男人的力气。
她都被扎了两个麻醉针了,再加上时差问题,何雪根本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