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胜利看向了赵德全,发现了赵德全阴沉着一张脸,十分的骇人。
“大哥,当然是我挡了别人的道,对方不甘心才痛下死手的!”
“嘭!”
屋子外面有东西掉在地上,察觉到不对,赵德全跟赵抗战赶紧跑了出去一看究竟。
稍后,赵老六被二人扶着慢慢的走进了屋子。
赵老六如今面色发白,浑身气的直哆嗦:“胜利,你说的都是真的?”
“爷爷,您别生气,那个工作我也不是非去不可,一切还要爷爷做主!”
说实话,赵胜利知道那信里的一句关键词之后,他就不想去四九城顶岗上班了。
去顶岗的人要过继给姑姑,说心里话,他刚有了大哥跟妹妹,他不想离开他们。
不过如今家里由爷爷做主,他只是小辈没有话语权。
赵老六听见赵胜利的这句话,诧异的看了过去:“当初,你不是十分愿意去吗?怎么现在又改了?做人可不能这样没个主意!”
“爷爷,不是孙儿善变,明显着孙儿真要去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孙儿觉得还是小命要紧!”
“唉!造孽呀!我怎么就生了那么个东西,早知道他不消停,这工作他们想去就去,只要他舍得!”
“老大,都是爹对不住你们呀!”赵老六眼泪婆娑,握着大儿子的手说道。
“爹,别这样说,我是老大替家里分担都是应该的!”
说完赵德全眼泪就流了下来,此刻他也是无比难过。
尤其是刚才,听见小儿子说他是被别人偷袭的,这句话一出他就断定这事儿跟赵德柱有关系。
小儿子一直老实巴交的,在村里从来没有得罪过人,怎么那么巧顶岗的事情一出,小儿子就出事了。
整件事情太过于巧合,让他不得不多想。
但是他又自欺欺人不愿意面对现实,想着一边是亲兄弟,一边是亲儿子,让他整日左右为难。
如今小儿子醒了,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得,爱笑通透了许多。
按说他应该高兴,但是此刻他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