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苑现在是自己的依靠,远比安帝与凤鸣楼强。可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上官清韵手中的掌握有限,除了忠心耿耿的幽骑外,没有别的依靠。
季云在京城能依靠的朝廷力量几乎没有,以前还有萧媚儿可以携带萧家。如今她已经脱离,自然不可能在借势。
萧家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与所有事有关。但依据目前来看,他比镇南王府更加麻烦。
季言庭在京,没有依仗做事畏首畏尾。要不然以他们的权势,怎可能忍让到现在。就如断了牙齿的老虎,不叫也不咬。
万婕妤的事情好解决,无非是安帝与朝臣的试探。
安帝想要知道季云的想法,是支持季言庭上位,还是另有所图。同样也是对朝臣的一种明示,季云的选择至关重要。
选择季言庭意味着有了第三方势力的出现,成与不成都是一种辖制,或者是制衡。如果季云选择放弃,也许安帝就有新的选择与想法。
沧海与离山回到北苑,没有惊动任何人。
季云的突然出现,并没有让两人意外。
沧海没有说话,拿起身边的茶杯,不停的把玩。
离山见此,躬身行礼道:“多日外出,没有禀报师叔,望恕罪。”
季云也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沧海。
沧海依旧没有说话。离山反而焦急的说,“师叔有事,可明言示下,我等知无不尽。”
一连数天的消失,别说是季云。就连雀儿也曾问过离山的行踪。
无一人可答,也无一人敢答。整个北苑连季云也不知道,还会有人敢说知道。
季云一直都有感觉,沧海此时下山并非偶然,也许是可以安排。
忘忧山虽然人丁不旺,这等事确实没有必要让他前来。
新国的身份不说,与上官元亨故旧也不说,那么他来到底要干什么。
季云知晓一件事,师兄玄机子是支持之前的计划。看到沧海的反应,季云才有所察觉,他们要的是目的,不是过程。
沧海起身,“师叔,我们在做你要做的事。请你放心,一定不会有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