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还得谢谢这位蔡兄弟的“看得起”?
看着向自己投来期待目光的某人,李凌峰扯了扯嘴角,“承蒙蔡兄不弃。”
听见了满意的回答,蔡文滨眼睛一亮,却故作傲娇的转过头,也不拿李凌峰递给他的玉佩,带着侍卫径直走了。
蔡文滨走后不久,苏云上差今吾过来问候,李凌峰将他与蔡公子的事三言两语说了,今吾听了只是点点头,然后就回去复命了。
蔡文滨这么一闹后,天色也暗了下来,李凌峰将银子端至一旁,直到苏府用晚膳时,刈也没有回来。
李凌峰皱了皱眉。
刈不愿向他提及过往,李凌峰虽然猜到他定然是回了曾经的‘住处’,却还是装聋作哑并不多问,只是今日还没有回来,难免让他奇怪。
来望端着膳食进来,随口问道,“李公子,怎么不见小公子来用膳?”
听见来望的话,李凌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今日午间,他将小案上的梅花酿当水喝了,醉了一天了,现在还在屋里睡觉呢。”
来望又好笑又惊讶,哭笑不得,“这小公子还真是特别,怎会有人把酒和水弄混。”
刈不会说话,平时很安静,虽然对人疏离,但来望同理心泛滥,见刈不会说话,还时常会上口关心两句。
李凌峰准备用膳,闻言顺着他的话头吐槽道,“可不是嘛,我也笑了他好一会儿,可是他醉醺醺的,也不知道听见没有。”
刚端完菜的来望闻言,乐得不行,“要不小的吩咐厨房为刈公子去熬碗醒酒汤?”
……
来望没能去给刈拿醒酒汤,李凌峰婉拒了他的好意,毕竟刈根本不在房中,真把醒酒汤送过去,他扯的瞎话不就穿帮啦?
明天要考会试,李凌峰早早地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眠,直到夜深,房外值班的小厮昏昏欲睡时,李凌峰才听见窗口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他淡定的坐起身来,皱着眉看着落在地上的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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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李凌峰一袭纯白的亵衣亵裤,一只胳膊随意的搭在拱手的膝盖上,声音中带着两分不满。
刈闻言走近李凌峰,身上带着的血腥味让李凌峰眉心一跳。
他轻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只是起身去柜子里翻找出了一些伤药,然后扔在了床上。
刈有些愧疚的看了李凌峰一眼,拿着瓷瓶退了出去,虽然李凌峰什么都没说,但刈却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气。
房间里始终没有什么声音,门口打瞌睡的小厮被寒风吹得一个激灵,然后又接着打起了瞌睡,而房中的少年却不知何时才睡去。
春雪满空来,触处似花开。大夏朝的恩科会试在悄然之间如期而至,会试是天下读书人入朝为官的临门一脚,也是农门子弟改写命运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