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现在掉头去舔对方,自己日后就有前程了?
别说目前的楚慎在李凌峰心中还不适合做储君,就是他真的适合,且登上了皇位,楚慎厌恶自己,该有的针对迟早会来,更别说重用自己了。
他寒窗苦读十余载,走到朝堂是为了什么?
与其如此舔一个还不知能不能登顶,又厌恶自己的储君,还不如早点回家种田来得痛快!
所以李凌峰根本无所畏惧,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定要让这天下如他所愿,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大夏也不止楚慎一人可做太子!
他李凌峰又为何不能放手一搏?
想到此处,李凌峰摊了摊手,无奈道,“我也并非故意开罪太子,只是心中觉得理应由几位皇子共同接待更为恰当罢了,且你们又不是不知,那欧阳老匹夫几次三番看我不惯,让太子也对我心生不喜……”
苏云上抿了抿唇,心里知道李凌峰说的这也是实话。
何崇焕在一旁附和的点头,忍不住吐槽道,“确实,我方才听了半天,觉得子瞻的法子确实更稳妥些,是朝中的弯弯绕绕太多了,想干事实不是得罪这个,就是得罪那个。”
虽然理是这么个理,但苏云上闻言还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见他这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何崇焕一脸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李凌峰眼里也带上了好奇,“子予这……何故唉声叹气?”
苏云上闻言,又长长叹了一口气,直把李凌峰与何崇焕二人看得瞪大了眼睛。
片刻,他才无奈道,“方才散朝,焕之应该看见了,家父将我叫到一旁,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教训……”
听见他这么说,何崇焕这才想起来,方才苏大人确实把苏云上叫过去了一小会儿。
他惊讶道,“难不成刚刚苏大人叫你过去竟然是为了教训你?”
苏云上点了点头,他无奈道,“何止如此,你们也知家父跟随太子殿下,子瞻方才一番言论……额,家父知我与子瞻交好,勒令我即刻与子瞻断绝来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