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驿站外,一队身形高大,身材魁梧的禁卫军表情肃穆将驿站围了个水泄不通,彭尺豫一身银色甲胄,正带领手下人与大汶和南朝两国的使臣交涉。
刘燮一袭紫金色龙纹四爪锦缎云袍,腰束白玉之环,右侧垂着一柄短剑,左侧则是系一枚暗紫色香囊,头上戴着金冠。
他表情倨傲的看着面前的彭尺豫,似乎没看见对方脸上的不悦,笑着开口道,“小彭大人,我等贱步临贵地,这折子递上去也有两日了,不知大夏天子如何回复?见或不见,总归让我们有个准信吧。”
他大汶在各个国家中可是最强者,他作为大汶皇子,说这话时也十分有底气,毕竟不管见不见,大夏如此轻慢于他们,确实有些失礼了。
难怪大夏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成了破落户,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时日可存。
若是能在有生之年横扫大夏,将大夏纳入大汶版图……
想到这,刘燮的心中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不过面上却仍旧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脚下站的是大汶的土地。
见刘燮开了腔,一旁身着天青色锦袍,头戴羽冠,腰系长方形玉牌,手中一把折扇的南朝三皇子萧祁云风度翩翩的摇了摇手里的扇子,“唰”的一声将水墨丹青的扇面合拢,才微眯着眼开口附和道:
“小彭大人,常言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等求见贵国皇室,求见大夏天子却久久不见回音,这便是大夏的待客之道吗?”
萧祁云眼神冷然,虽然说这话时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但不容置喙的口气里却带着质问。
他们今日的目的,便是要问清楚大夏皇室会如何对待他们,折子递上去两日,也该有个回声了。
其他小国的使臣稀稀拉拉站在一旁,但却不像大汶与南朝的两位皇室子弟这般咄咄逼人,他们的国家实力决定了他们说话的底气,在大夏面前,他们还不够看,但如果大夏被其他两国攻打,只要有战争,他们就有机会捞好处。
看着这群心机叵测、各怀鬼胎的使臣,彭尺豫脸色难看,但还是赖着性子,好言好语道,“两位皇子两日前递了折子,我大夏自会回应,我朝陛下乃一朝之君,诸位来我大夏,我们以礼相待,好吃好喝款待,诸位却在大夏的土地上却这般盛气凌人,咄咄逼人,这便是两国的大国风范吗?”
这里是大夏,就算刘燮和萧祁云是客人,如此鼻孔朝天的模样,也有失客人风范吧。
还质问他大夏的待客之道,这些日子以来,这帮人在驿站每日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吃得满嘴流油的时候怎么不问待客之道?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时候怎么不问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