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冠束着他的发不至于散乱,只是丢了玉簪,就好像尼姑偷偷蓄了发,透出违礼的轻狂来。
“若是旁人问起,你怎么说?”她故意问。
沈渡面不改色,“不想哪枝海棠成精,将它勾了去。”
姜念忍俊不禁,“行,那你就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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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是被雨水浸润的春泥,两人心照不宣往前走,进到花林更深处。
沈渡问:“现在高兴了?”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其实都挺高兴的。”
不论是在姜府,在街上,甚至大雨中的马车里,姜念这会儿想不起他一点不好。
男子侧过头,眉眼专注,盯着她面上笑靥移不开眼。
良久,才听他道:“那往后可以多见面。”
就像今日这样,想独处就独处,不用太多理由。
姜念也说:“好啊。”
只可惜,此处并非世外桃源,而是侯府植于湖边的一片密林,只走了小半刻,前方便现出光亮的出口。
姜念正要说自己不想出去,右手倏然被包裹。她诧异转头,却见男人神色未变。
他嗓音沉沉:“再走一遍吧。”
……
萧珩好不容易折齐一把,转头却不见人影。
他捧着满怀盛放的海棠,像个忽然迷失方向的孩童,无措立在原地。
直到身后花枝颤动,他转头,看见姜念同沈渡一前一后出来。
“呀,是不是叫你等很久了?”
姜念先发制人,少年人下意识点头,随即立刻摇头。
“也怪我贪玩,说着不想弄湿衣裳,还是拉着沈先生进去瞧了瞧。”
萧珩盯着这两人,姜念毫不避讳地抬手,掸落黏在沈渡肩头的花瓣。
男子低着头,眉梢显露一阵叫萧珩觉得陌生的神态。
以他现在的认知,并不清楚这是男女间独有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