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还是对面男人出声,中止了这场较量。
沈渡站起身道:“今日时候不早,下官先行告退。”
留人到这个时辰,本该管饭了,但听水轩似乎没这个规矩。
“请便。”
对面人一走,姜念彻底卸去力道,不反抗了。
结果便是被人抱小孩儿似的收进怀里,后背抵着男人胸膛。
光从身量来看,她和这男人足以用“悬殊”来形容。
他想抱她,想拎她,轻巧似拎一只猫儿。
“你昨日说的人,是否就像沈季舟那样?”
姜念无可奈何,“大人,你知道京中多少女儿家想嫁沈大人吗?他可不止是我说的那样,人家的前途,那是无可限量的。”
男人把玩着她身前一缕发丝,手背与她前胸隔着不到半寸,若即若离引她身躯紧绷。
“照这么说,他比你想的还要好。”
“非也,”姜念的气都在嗓子眼提着,“沈大人前途不可限量,这便不是我想要的。登得太高的男人我赶不上,更没这个心力去追赶。”
谢谨闻不出声,食指绕了她发丝,一圈一圈,缠到自己指节上。
他这人总是这样,在姜念对他生出一点点好感时,便要恶劣地暴露本性,如猜忌,如暴虐,都足以吓得人退避三舍。
“大人您有没有想过,”怀里人闷闷出声,“沈大人毕竟是我的先生,我几乎日日都要与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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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日这般……会叫往后的我十足难堪。”
仍旧是乖乖坐在怀里的人,脾气却一分不软。
谢谨闻无可辩驳,半晌方道:“他不会给你难堪的。”
也是一时起意,猜测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