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回来了。”香痕只看了看那少年人,如约没有出声。
萧珩却是看着姜念,观她双目含情,比方才一场星雨还要亮。
姜念率先开口问:“你要做衣裳吗?”
少年别过眼,缓缓点头。
既是要做生意,姜念便也认真遴选起来,“这匹……不大合适。”
萧珩生得俊秀,鹤势螂形的一个人,最合适穿束袖的圆领袍,衣料要奢丽却不张扬。
这种青罗则适合给读书人穿,例如,沈渡。
想到他,姜念唇上似残存温润,心乱了几分。
“我替你挑。”她遮掩面上的不自在,转身走到无人处,故作认真地挑选起来。
萧珩盯着她的背影,分明是在为自己花心思,放在以前自己该很高兴。
可今日不知怎么了,见过方才两人的亲密,他现下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很难受,硬要说的话,像是一根极细的刺扎进心口,想拔,却只将血肉搅作一团,将那根刺越推越深。
“这个如何?”
姜念挑的那匹是象牙白勾金线的,很衬如今他世子的身份,也很像第一回见面时,他身上穿的那一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