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气还很大。
姜念几乎感知不到腰腹痛楚,只默默下了论断。
瞧见那主腰就扔在身前,她抓过来,趁人不备立刻转过身。
“大哥哥,香吗?”
果然原形毕露,萧铭由着那只白嫩小手抓了衣裳,重新送到自己鼻间。
他简直怀疑,这浪货是不是在上头熏了春药。
“香,真香。”他说着又要把人翻过去,顺带去扯她衣裙。
姜念却不肯依,后腰抵着石桌,手臂攀住人颈项,“先这样来一回,行不行?”
亭里黑,萧铭看不清她的神情,只听她嗓音软糯,年糕似的糊了耳朵。
她平日动不动就掉眼泪,一看就不经弄,过会儿是站着还是坐着,趴着还是躺着,还不都凭自己心意?
他答应下来,正要把人提到桌上,姜念却已自己跳上去。
男人不再多言,俯身埋入她裸露的肩颈,一时头昏气短,只恨不得溺死在里头。
“你个浪货,勾过多少男人?说!”
他掰过少女幼嫩面庞,并未从她面上看见多少慌乱。
她眉眼沉静,缓声说:“挺多的,一时数不过来。”
“贱人!”
于男人而言,就算是偷来的女人,也该对自己忠贞不二。
萧铭恶狠狠甩开她的下颌,姜念却只是被轻推一下,脸都没怎么偏过去。
她知道,蒙汗药生效了。
“我是贱人,那你是什么?”她两手撑着石桌,眼中轻蔑开始不加掩饰。
只可惜,萧铭看不清,头脑愈发昏沉。
“你爹觊觎兄弟的家业,你这做儿子的盯着旁人爵位,上赶着给人做儿子。”她用力拍打男人面颊,清脆声响在亭中回荡,“宣平侯待你不薄吧,猪狗不如的东西。”
有什么东西变了,可他不知道,更想不通。
忽然身子一趔趄,萧铭猛地支住石桌,却又手臂酸软,下一刻整个跌到女子身上。
姜念早握住了刀,也能稳稳撑住一个男子的身躯。
再察觉不到异常,萧铭就是个傻子了。
“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姜念一手揽着他,刀刃伏在人身后,静静寻找萧珩教的位置,“大哥哥不妨猜猜,我想做什么。”
萧铭神志不清,几乎听不进去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