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重,声响却轻,引得江陵偏头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
经历了先前那些事,沈渡对她始终冷淡。
他不说,江陵也无可奈何。
倒是姜念重重叹一口气,“可以了吧,人都该走远了。”
“什么叫可以了,”韩钦赫在他推搡中松手,“我这是替你出气呢,他带着人过来,你难道不气?”
姜念仰头,“我有什么好气的?”
这一句把人给问住了。
韩钦赫下意识以为,这是女人的口是心非,可仔细一想,姜念根本不是这种人。
所以,她是真的不在意。
唇瓣张了又合,最后只问:“你就真不怪他?先前千恩万好的,如今转头就要攀县主的高枝,还有脸到你跟前来?”
许多内情他不知,姜念无从开口,竟忽然说:“那一日我与谢谨闻过来,你也没跳出来把我抢走吧。”
他只藏在屏风后使坏。
韩钦赫一噎,“你,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