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他在耳边轻笑一声:“旁人下手没个轻重,打坏了怎么办?”
继而卸去几分力道,他却还在说:“到时坐不能坐,躺不能躺,恐怕连衬裙都穿不了。”
紧靠自己的小人在颤,他能感受到,沉着嗓音继续问:“你想清楚,究竟谁来打,更划算些。”
小姑娘面颊飞红,也不知是胭脂染的,还是羞愤涨红的。
忽然趁着这个空档,姜念捧住他脑袋,在他唇上重重咬一口。
谢谨闻气息微滞,却还要摆出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侧过头冷淡道:“松开,准你这样了吗。”
姜念却搂他更紧,“您不是说过,我最不听话了。”
随即再度吻上他。
谢谨闻是想再吓吓她的,却架不住她耐性极佳,探出舌尖不住地撩拨他,磨得他指骨收紧,最终反客为主摁在她脑后,一发不可收拾。
姜念在他失控回应时才微微安心,手臂软软环着他,只管仰头承受了。
男人将愠怒倾泻在吻里,发狠地咬她,叫她疑心是不是又被咬破了,却也没尝到血腥味。
总算停息时,姜念嘴都是麻的,在那阵昏天黑地的亲热中醒过神,发觉原来是马车停了。
男人抵在她肩头,凌乱的气息一点点平复。
“下车。”
姜念立刻又抱住他,哑着嗓音说:“腿好酸。”
谢谨闻无法,落在她腿侧的指骨收紧,狠狠揉过一把才抱她下车。
姜念揽着他颈项,心道还是不习惯,他真的太凶了,刚刚几次以为自己要活活憋死了。
这会儿有气无力靠在人肩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如何被人欺负了。
好在这宅子很清静,一路走去都不见什么人。
虽然如此,姜念想,那十个玄衣卫一定在,只是自己没发现。
终于被放到堂屋的圈椅上,姜念的力气回来点,扯着人衣角问:“大人不气了吧?”
谢谨闻站在她身前,她的脑袋才到自己腹腔处,仰头看人很是柔弱娇媚。
更何况,她唇瓣红肿,胭脂都被揉花了。
谢谨闻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还没说,该打多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