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又想起清晨的事,“那姜姑娘与谢太傅……”
“和他也没有。”
不知是不是“谢太傅”三个字刺激到了,韩钦赫骤然转身,郑重其事,“她跟谢谨闻,也没有婚约的。”
蒋廷声还是面皮薄,点点头也算揭过,不再同他搭话了。
他年至三十五尚未娶妻,实在看不懂这几人的弯弯绕绕,当机立断不再去管,问到什么就说不清楚。
姜念怎么说来着,这叫难得糊涂。
自打那日跟谢谨闻走了,她连着两日都没回来。
韩钦赫外出了一日,蒋廷声也不清楚他去了哪里。
如今药方已有,他裹得严严实实,隔窗探望了韩钦池一回,听见哥哥略显虚弱的嗓音,他倒踏实了不少。
运气也还算不错,之后三日也没见头疼脑热,就是日日惦记着姜念,学来的本事也无处施展。
蒋廷声审时度势静默多日,今日韩钦赫下楼用膳,忽然没头没脑问一句:“您跟沈季舟很熟吗?”
只要不是姜念的事,蒋廷声便不算为难,如实道:“我与他是同乡,当年上京赶考途中偶遇,相伴一路便结为知己。”
韩钦赫扶碗未动,抿唇轻笑一声,“他沈季舟那等心计,怕是全天下人都当他知己。”
蒋廷声忽然听不出来,这话是夸是贬。
只问:“韩公子也认得季舟?”
他记得当日饮酒,只有姜念提起和沈季舟的交情,韩钦赫并未多言。
韩钦赫只摇头,他跟沈渡也不算多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