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对得上。
萧珩自然察觉了韩钦赫的敌意,只转向姜念,“回去我跟你说。”
韩钦赫抱着手臂,常年噙笑的眼睛都无端肃穆几分。
下车后姜念先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家铺子压根没出事,韩钦赫被赶出去越想越难受,直接走到一半就折返了。
“我刚坐了一趟船,就有人给我报信,把对的账册送来了。我寻思着没事,这不就先回来了。”
他盯着人问:“怎么,叫你不方便了?”
“没,”姜念慌忙摇头,“没有的。”
“没有就好。”
他率先进了主屋一趟,仔仔细细检查过这屋里的陈设,发觉榻上被褥齐整得不见褶子,就知晓她这几日都没睡在主屋。
姜念自他身后踏入屋内,却被男子臂弯环上颈项,一把扯到自己身边。
“还算懂事啊,”他贴着人耳廓,嗓音压低几分,“没叫人睡我的床吧,嗯?”
屋门没关,萧珩还在院里等着,姜念胡乱去拨人手臂。
“没有的,他一直睡东厢房。”
得到满意的答复,男人才松了几分力道,虚揽着人转头去看院里的人。
不怪他当初不上心,萧珩那时年纪太小了,又实在奇怪木讷,谁会把他当正经对手。
如今瞧他,身形抽条似的长了长,才觉得有了那个意思。
“你今晚睡哪儿?”手臂落下人肩头,韩钦赫顺势问她。
真是个好问题啊。
姜念一时又心虚得很,胡乱扯开话头:“我今日出门都没用早膳,不如我们早些用午膳吧。”
身边男人睨着她,不接话。
姜念便扯着他袖摆说:“我想吃你做的鲫鱼,厨娘做的没你好。”
别当他不知道,趁他去做饭,她还要单独跟人说话。
可若眼下大白天不讲清楚,拖到夜里就更不合适了。
他又捏住姜念的面颊,迫使她仰头来看自己,“说话就好好说话,别被我看见什么,知不知道?”
这是提醒她,不要和人过分亲密。
姜念忙不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