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看见桌上一碗黑乎乎的药,不解望向身边人。
男人认真握着她的手,说:“咱们先商量一下,你现在想要孩子吗?”
姜念便认真想了想。
她花了三年,刚在苏州有了起色。怀胎十月,坐月子三个月,孩子两岁前都离不得娘亲……
她摇摇头,“再过几年吧。”
“好。”
韩钦赫便起身,行至桌边,仰头把那碗药喝了。
姜念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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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她还以为,这是给她备的避子汤。
他喝完漱了口才坐回床沿,“这是我娘钻研出来的,你放心,没什么害处,我爹以前也常喝。就是喝完要等半个时辰。”
姜念盘腿坐在榻上,见他抬手去解床幔,一颗心后知后觉地,猛烈地跳起来。
另一边纱幔刚落下,韩钦赫手臂一紧,倏然被人按着肩头跌到榻上。
幸而是陷在柔软的鸳鸯枕中,他眉眼轻压,现出眼下一对泪堂,任人跨坐到自己身上。
她的寝衣并不严实,能窥见系在颈间的红绳,又随着几下动作,碧色环扣蹿出来,在他眼前一晃又一晃。
被人压住了,他的手却不闲着,钻入裙摆顺着腿肚,一路抚上她膝弯。
眼光又顺着她的指尖,落到自己逐渐裸露的胸膛,再是印了一个红字的腰间。
顾自抬手掀了她衬裙,窥见软腻的腿肉紧紧抵着那个字,他吐息粗沉,眼底也溢出几分红。
“我就说,会很好看的。”
伸出手去,白皙的腿肉自指缝溢出,他力道渐重,很快又留下几个指痕。
姜念俯下身来,重新引着他的手,褪去肩头衣料。
“你从前想过的,如今都给你。”
她还答应过,要戴这枚信物给他看。
只戴这个。
男人的手又滑至身前,熟稔地取悦她,感受她身体轻微的颤栗,如春日河面泛起柔软的轻波。
又噙笑逗弄着:“会吗?”
“怎么不会,”她柔软的手臂缠上来,几乎咬上他的耳朵,“不都是你教的吗。”
韩钦赫的手顿了顿,继而从她身前移开,改为紧紧搂住她光裸的脊背。
龙凤花烛又足足燃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