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姜念重重叹息一声。
“姑娘,不会你也嫌我没用吧?”
姜念熟稔抬手,揉一把她的脑袋,“我呀,是怕你觉得自己太有用。”
“这到时候我不帮你吧,你该说我小气;若是帮了你,怕是钱都要打水漂。”
虽说直言不讳也挺好的,可碧桃听了还是难免愤懑:“我会学的!”
“不着急,”姜念握了她的手,“术业有专攻,我也不是一下就会做生意的,你就慢慢看,慢慢学吧。”
她倒觉得,碧桃最合适管店。先前在宣平侯府,府上女使都爱同她说话。
自打她离开京都,碧桃留在那儿嫁人,她们许久不曾如从前那样,窝在一张床上说话了。
今夜久别重逢,话越说越多。
直到二更天时,屋门被叩响,依稀印出个男子身形。
碧桃又想起他在晚膳时说的话,一双荔枝眼瞪得圆溜溜。
姜念会意道:“那我先回去,明日带你去铺子里。”
碧桃自然只能点头。
刚推门走出去,姜念便惊呼一声。
随后身子一轻,被人打横抱起来,稳稳走向主屋。
成婚以后,这人真是……愈发放肆了。
却又靠着他胸膛想:自己的夫君自己不纵容,难不成还要留给旁人纵容。也就作罢了。
跨进屋内,他侧身踢上门。
身子随人一并陷入床榻间,当真如胶似漆,一刻都不舍得分离似的。
姜念却还要说:“我就跟人说会儿话,你怎的这样小气?”
韩钦赫却说:“往日就算了,今夜可是咱们新婚夜,怎么能放你在旁人屋里。”
寝衣单薄不比白日,他的唇燎过胸前肌肤,叫身下女子攥了他肩头衣料。
“什么新婚夜……”
“这儿才是我们两个人的家,在这间房里,难道不算新婚夜?”
就是歪理,姜念不欲与他辩,又记起白日里的荒唐,在他肩头推一把。
“腰酸……”
男人喉间微动,收住吻势,不知何时备好了鸳鸯枕,将她提起来塞到腰肢底下。
“好了吗?”他嗓音已然哑得过头。
床幔散下来,遮不住满室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