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谁?”仇振邦问尤可为,这小兄弟现在多了个毛病,身边总带着漂亮女孩。
“哦,忘了介绍,这位是宁安县招商局长田红妹。”尤可为介绍。
“你呀,玩儿呢,整天把招商局长带在身边。”仇振邦也笑了。
尤可为苦笑,不是我要带招商局长,是招商局长总是粘着我呀。
田红妹绯红了脸,也不说话:和尤可为在一起,我乐意!
“你接着说。”仇振邦又转向自己的婚事。
“我认为这是一件好事,张老师一向勤俭,而且你们两位都这个年龄了,越简单越好,只要两个人高兴,这就够了。”尤可为道。
“我的意思不操办一下,我感觉对不起张老师。”仇振邦挠着头道。
“大哥,您这不是自己绕自己吗,不大办不就是张老师的意思?”尤可为笑道。
“也是啊,我一遇到张老师的事情就犯迷糊。”仇振邦憨笑。
“那你再说说咱们这个事情具体怎么办?”
尤可为思忖了一下道:“我看这件事情倒也简单,咱们在丕州摆上几桌,人员由陈书记组织,也不搞什么仪式,我和姜副书记给你们二老主持,鞠几个躬,谢天谢地谢朋友,这就齐全了。”
“京城这边回来后再约您的朋友摆几桌,给大家一宣布,大家吃顿饭也就成了。”
“让你一说这事就太简单了,就这么办。”仇振邦的朋友不少,但他和张秀芳的事情只能找尤可为商量。
谈完正事儿,仇振邦放松了不少,尤大董事长不在,百爪挠心啊。
“兄弟,中午别走了,咱们再喝点儿。”仇振邦道。
“大哥,我看咱酒也别喝了,您准备准备,再咱们再回趟宁安,事情定了,也得当面和张老师、陈书记汇报一下。”
“对对对,还是兄弟你想得周到。”仇振邦恍然。
回华腾大厦的路上,尤可为问田红妹:“那一天我唱完歌儿喝多了没有失态吧?”
田红妹的脸上浮起一层红晕:“那天的事情你自己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