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人员中有一位经验十分丰富老调查员没有被这一幕吓住,独自一人上前准备打开白色编织袋,在他触碰到袋子的那一刻,编织袋突然瘪了。
老调查员打开袋子里面什么也没有,旁边的炭火却在此时死灰复燃,升腾的火焰仿佛在叫嚣着老调查员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在场的所有人更加惊恐了,如果刚才看到的是幻象,那这幻象影响范围也太大了吧,这个院子里可能漂浮着大量致幻物质。
包括那位老调查员在内,所有人都在反应过来的那一刻迅速逃出院子,带队的立刻联系市里防化部队过来处理此事。
防化人员全副武装拿着各类检测仪器进入院内,他们推进时速度很慢,仔细的搜索着每一立方米内的空气,一个小时后通过对讲机报告没有发现有毒物质。
打开编织袋的那位老调查员十分疑惑,拿着对讲机让防化人员反复确认那个白色编织袋,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感觉自己出问题的老调查员憋着一肚子火,听觉都比平时灵敏了,自从防化人员从屋子里退出来就一直能听见有人在笑。
老调查员围着警戒线排查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人在笑,但是隔着大马路看见对面有个看不清脸的人在望向这边。
那个人没带口罩和帽子,可老调查员怎么也看不清长相,实在放心不下决定过马路去确认一下,恰巧此时货车经过,等车过去那个可疑人影已经消失了。
案卷里关于陌生人这种程度的记述已经是比较完整的了。
陌生人影消失后其他调查人员再次进入院子,在卧室的床上发现了一名缺少左臂的青年,伤口处被烙铁灼烧止血。
青年被发现时已经去世了,他眼睛睁得老大,鼻涕和泪水都浸透了枕头,应该是生前经历了惨烈的折磨,表情极为扭曲。
令调查人员万分不解的是,所有房间包括院子里的边边角角都没有发现第二个人存在过的痕迹,烙铁上也只有青年自己的指纹。
院子内没有任何其他人的鞋印,房顶上也没有任何踩踏过的痕迹,房间内更是没有任何第三人的毛发或者皮屑。
整个现场干净的像是没住过人,周围邻居也都说这个院子空很久了,青年一家早就搬到镇上去住了,青年何时回来的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