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卿,朕素来知你有才识谋略,一区区少卿之位于你,实是大才小用,你所言不无道理!然若依你所行,朕仍然认为此举过于激进,朕还是想先以和为贵,如若百日之后,金人食言,朕定依你意倾举国之兵伐金,到时朕愿亲征,将卿也带入身边重用……!”
“皇上……”
见李纲如此国士无双荡气回肠之言,皇帝依然还是虽为所动,但仍然还是坚持先前之意放走完颜吴乞买,马植不知怎地,忽觉心口一热,金人新国主真的同老国主不一样,马植一句皇上后,又继续道:“
皇上,臣认为不如这样,金人国主既已不辞而别,我大宋亦不能不做任何表示。天下之事,变幻莫测,稍有不慎,便会拙巧立转。
臣主管邦交事宜,外交之事臣有义不容辞之责任。臣恳请皇上容臣带五百兵士,以相送金人国主为由,由臣率军来追赶金人国主一行,谅天下人不会有任何口实。
臣将视金人国主不辞而行后的具体情况,臣再决定是否扣押金人国主,皇上以为如何……?”
马植被李纲之言打动,天下间的事情,很难说,变化无常,强能变弱,弱能变强,确实。金人新国主这一走,看不出金人新国主有毁约弃盟之心,然总觉得有哪些不对劲,就是与老国主不一样。
念及李纲之建议,皇帝虽然动容,但仍然还是被拒绝。自己太了解皇上了,有些东西宜曲谏不宜直谏。
一念至此,马植曲谏道。只要皇帝答应自己的请求,准许带兵追上新国主,自己可以视情况拘截金人新国主,到时候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到时候是否要拘截金人新国主,那全在自己掌控范围内。
果然,徽宗皇帝听了马植之言,顿觉马植之言合乎理,便道:“罢了,夷人远行,终须一送,朕准你所奏!
张常,吴在,以你二人为头将,统领后两船御林卫,随赵大人前去探视蛮夷国主,你二人随时随地听赵大人差遣,不得有误!”
两个御林军头目一样的人,听得皇帝一声令下,即刻拱手恭敬道:“是,遵命!”
霎然间,气氛变得庄严紧张肃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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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隐秘的客栈内,烛火闪耀,一个高大的身影负手而立,一个年轻的小生弯腰作揖于这位高大的身影,甚是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