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那个扫把星也能当一品夫人?”李来娣双手叉腰,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
杨老实,在一旁抽着旱烟,眉头紧锁,却不敢反驳妻子半句。
“二弟真是瞎了眼,娶了那么个白眼狼。”杨大柱幸灾乐祸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幸灾乐祸。
邓氏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娘,这事儿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那千两黄金可不能让她独吞了。”
李来娣一听,眼睛一亮,随即又面露难色:“那丧门星把钱全捐出去了,说是要给村里修桥铺路,还说要建学堂,让村里的孩子都能读书。”
“凭什么捐出去?我们杨家可不同意。”邓氏尖声叫道:“那是咱们杨家的钱,她徐絮凭什么做主?”
杨老三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们别闹了,那钱是皇上赏给她的,她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爹,您怎么能这么说呢?”邓氏不满地嚷道。
“咱们杨家可是吃了大亏,当初她徐絮走的时候,可是什么都没留下,我们还倒贴了钱。现在倒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咱们却什么也捞不着。”
李来娣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就是,我要亲自去徐庄,找她理论去。”
“你跟她理论什么?她都跟二柱和离一年多了,还折腾啥?”杨老实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劝解。
李来娣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合离怎么了?她带走了我杨家的孙子孙女,这账还没算呢。”
“别忘了当初是写了断亲文书的。”杨老实边敲烟杆边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劝解:“再说她现在是诰命夫人,不是你我能随意辱骂的。”
那千两黄金,杨老实也想要啊,可是能要到才行啊。
李来娣和邓氏面面相觑,心中虽然不甘,却也不敢再轻易造次。
她们知道,骂诰命夫人可不是闹着玩的,轻则挨板子,重则可能被官府抓去坐牢。
想到这里,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的算盘也暂时搁置了。
然而,贪婪与嫉妒如同野草,一旦生根便难以拔除。
晚上,李来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