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是攻方,那我按照常用打法,先派兵劫掠对方城池粮草,断其水源,控制东南北三面地势较高的城门,严防死守,留低洼的西门给城中的守军逃命,力求不战而屈人之兵,但仍在此处留步卒两千看守缺口,防止敌兵在此进城回防。”
陈述廉先是走了保守的一步,倒也没有因为萧衡年轻就轻敌。
“另外,我的大营要全天不间断加强巡逻,尤其防止敌人夜袭大营。”
陈述廉这样的安排在这样的战况下,大炎军兵力粮草均为劣势,似乎已经很难反抗,众人抬头看向萧衡,却是一言不发,直勾勾看着沙盘上的小人。
“取三千步卒,化整为零,终日侵袭城池四周敌军,不可恋战,打完就跑。”
“那你这三千人岂不就是来送死的吗?”
“何以见得?”
“三千对三万,岂不就是来送死的吗?”
“我这三千人的任务,只是袭扰,并非杀敌,只要做到让你的三万人时刻提心吊胆,无法安睡休息即可,更何况按照三三战术,三千人足够分成一千个小组,你就是一个一个扒,也得要些时日吧。”
“妙,如此一来我军休息肯定不足,人困马乏,战力也大不如之前。”
“然后呢?你莫非就是想要趁我的人马困乏至极再派遣主力部队攻占我的大营吗?这也是平平无奇的套路啊,只是这三三战术的确妙于常人,得让我苦恼些。”
确实,虽然陈述廉占有人数优势,但毕竟他是攻城一方,不可能分散太多人马来对付这些散兵游勇。
萧衡听着陈述廉的话笑了笑,开口道:
“非也非也,在你的大军还被我那三千人马堵在大凌河城沿线侵袭的苦不堪言之时,我的一万骑兵已经杀到了你的后方据点统万城!”
“统万城!”
萧衡的话让陈述廉和陈礼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