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曹景禹关好门,走到了一旁坐下,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皇上不许我们私下会面,志哥有何事让下人过来通报一声就行了,何必冒这么大风险亲自跑到我这儿来。”
曹景志没有和他废话直接说道,“想必你也接到那北幽世子的婚帖了吧!”
听到这话曹景禹眉头一挑,“志哥也收到了啊!看来那病秧子应该是把我们这几个世子都请了,哼哼……看他平时弱不禁风,却还一直流连青楼酒肆,这不要命也要美酒美人的性格我倒是很欣赏。真没想到还真让他找到一个红颜,不过一个世子娶一个歌姬,还真是给他们北幽刘家丢脸呢。”
曹景志摆了摆手,对曹景禹说出来的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很是不耐烦。他来这儿可不是听曹景禹说这些屁话的,“你可知他并没有请所有世子,而是只请了你我二人而已。”
“嗯?”曹景禹眉头一皱,“这是为何?平时他和我们几个玩的都挺好的,结婚这样好玩的事怎么只叫了你我?这小子难道不怕嬴政那小子生气吗?呵呵,想起嬴政就想到他前些日子死了最心爱的白虎犬,好几天都不曾出门呢!”
曹景志摇了摇头,对于有这样一个盟友他也很是无奈,曹家子孙如今何以千万记,难免会有一两个中看不中用的,可不幸的是这样的人却有着重要的身份。
曹景志拿出怀中一张大红烫金喜帖,放到茶桌上,让曹景禹观看一番,“你收到的也是这样的请帖吧?”
待看到曹景禹点了点头,曹景志拿起喜帖,然后又从喜帖外页夹层中缓缓抽出一张纸,把纸递给了曹景禹,“知道你就是看了看便随意丢在一旁,这里面乾坤你恐怕不知。”曹景志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看吧,这个北幽世子可没有表面上那么沉迷于酒色。”
南楚和大唐世代私交频繁,皇帝看在眼里,却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他们倒也老实,从未生出过事端。尤其是南楚,镇守大禹王朝的西南门户,与蛮国对峙多年,不曾让蛮国入侵大禹一丝一毫。其功绩虽比不上北方的西秦,但也足可以和北幽相媲美。这也使得,南楚这一支皇族在皇帝这里享受着诸多特权,和便利。
小主,
曹景禹拿过那张隐藏颇深的密信,只有一指宽的宣纸上,用蝇头小楷只写了两行字:
天麟火狐共商,削蕃一事为重。
看罢,曹景禹合上密信,眉头紧皱,一言不发,陷入了思考。
只是不知道这个满脑子只有酒色财气的大唐世子,能想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曹景志玩味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