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府之内,气氛异常沉闷,
‘逆子,逆子啊!’
房玄龄无力地躺卧在病榻之上。
一只手紧紧掐着人中,一只手捂着胸口。
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空洞地看着着屋顶
卢氏抿着嘴唇坐在房玄龄的身旁,不停的用手探试他的脉搏。
房遗直,房遗爱两兄弟,此刻也没有了凤舞九天,飞扬跋扈范。
此刻跪在他的床前,低着脑袋,不敢去看房玄龄。
‘我房玄龄,半生辅佐圣明,本以为能教子有方,却不料在知天命的年纪。
竟然培养出了两个超鬼。’
房玄龄说完就躲开了一只探他脉搏的那只玉手。
扯着对方的袖子就哭了起来。
两兄弟闻言,原本低垂的头猛地抬起。
对父亲说他们是超鬼的评价非常不忿。
房遗直倔强的跪直了身体,‘父亲,你怎可用超鬼这等粗鄙词汇形容我等。’
房玄龄也是愤然起身,伸出手就抽了房遗直的脑袋两下。
‘还犟,还犟。
哼,真是冥顽不灵,不是‘超鬼’。
难道还能是‘超甜’不成?’
‘简直是荒唐!’
房玄龄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失望,本想让他们在陛下面前露露脸。
不曾想他的底裤差一些被面前的两个儿子丢尽。
‘超甜?’兄弟二人对视一眼。
‘弟弟,好像这个也不错唉。’
房遗爱撅了撅嘴,‘算了吧!我不喜欢吃桃桃。’
‘好吧,那还叫葬爱吧!’
‘你们两个逆子在嘀咕什么?
滚出去,给老夫滚出去。
我不想见到你们两个,可笑,愚蠢至极。’
房玄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失望,以及恨铁不成钢。
卢氏见到房玄龄动了肝火,紧忙再次用手去探他的脉搏。
又对着两个儿子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先出去。
房遗直害怕真的把父亲气出好歹,紧忙起来拉着弟弟就要往外走。
可房遗爱刚刚弱冠,自身就带着叛逆,甩开大哥的手就走到房玄龄的面前。
眼神非常炽热,声音也变得激昂。
‘父亲,你不能总是一副老思想看待我与大哥。’
‘我们有什么错,我们只是走了你们不曾走过的路,你才会认为是错的。
今天你虽然阻拦我,但我也必须让你知道,我跟大哥选择了一条非凡之路。
就像我们昨日的举动,看似胡闹。
但那只不过是我们在为长安年轻子弟,探索黎明前的黑暗。
若我跟大哥成功了,就预示大唐会迎来一个新的时代。’
‘我跟大哥创建的葬爱,就是想打破年轻子弟灵魂中的古老枷锁。
为他们释放青年之魂!
届时我们的葬爱的曙光将会照耀大唐。
房遗爱激动摆动手臂,挥斥方遒。
到了那一日,我们就是思想的先驱,自由的旗手。
我们葬爱的目的就是颠覆心灵的束缚。’
‘打破心灵的桎梏,让每一颗年轻的心都能如烈焰般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