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几个丫鬟都催着孙滢让她快点开药方,免得错过了时间。
汤圆对着孙滢就跪了下去,“主子,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
孙滢道:“你这是干嘛?”
汤圆道:“若不是奴婢,主子也不会直接损失六千银。”
这么多银子,即使把她卖了也还不清。
唯一能做的就是认认真真的当差,认认真真的照主子的方法将自己调理好。
“我小时候跟师傅在一起,看到师傅让一个小娘子的腰围直接减了两尺。不过你得忍住,不吃肉食,每天多吃豆腐、豆皮。”孙滢边说边开了些草药,然后丢给汤圆,照这个方子先喝七天,再来找我诊脉。”
然后又开了张健脾袪湿疏肝解郁方子的给素心,“一样的煎服七天,再开药方。你脸上的斑照我的方法来,一个月就能得到很大改善。以后遇到事情要自己开解自己,你这个主要是情志不畅形成的……”
孙珏和孙佩回到府中,直接将赵氏推进了内室,咬牙切齿的说道:“娘,那个贱人,居然有一万多两银子!”
赵氏忙追在后面问道:“谁?你说谁有一万多两银子?”
孙佩使劲的捶了一下桌子,“还能有谁?孙滢!”
“这个贱人说每年她的舅舅给她两百压岁钱。”孙佩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心理很难平衡,她每年去外祖母家,一文钱都没有,这些年只看到母亲贴补外祖母一家,至于她自己根本不可能从赌鬼舅舅那里拿到一文钱。就是外祖家的宅子,她有一次听到父亲和母亲吵架,埋怨母亲不该将外祖一家接到京里,拿府上的银钱去给外祖一家买宅子,还骂外祖一家是蚂蝗,专门吸府上的血。
五个舅舅,一年每个人二百两,一年就是一千两,十年就是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