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嬷嬷便不做声了。
第二日便传说赵氏病了的消息。
姜嬷嬷同老太太道:“真的在床上躺着,连喝水都是丫鬟喂的,三娘子和四娘子早上去看了一回。”
老太太如沉暮苍苍的老人那样长叹了一声,道:“你在外面放出话,就说不论家世,关键是人品!年龄稍大些也无关紧要。四丫头这样子,士族是肯定不要做梦了,去了哪家也是给人家惹祸给家里结仇,殷实的人家都难,就挑个品好的罢。”
姜嬷嬷忙忙的两天过去将名单挑了出来,给老太太过目。
老太太挑中了一个姓卢的秀才,家境还算不错,是保定府那边的大族的分支,母亡父在,独子。
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让孙佩提前得知了,趁着请安机会,便和老太太闹开了。
“谁爱嫁谁嫁,反正我不嫁。”孙佩恶狠狠地说道:“你们折腾完了我娘,该折腾我了,我决不会听你们摆布。”
老太太气的心口疼。
遂让五娘顶替四娘应下了和卢家的婚事,心灰意冷地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