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气的,她听这意思,里面还有易忠海的事儿?
院子里的管事大爷,是街道办选出来,负责给院子里调节邻里关系的。
现在易忠海这个做法,很显然,起了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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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妈对易忠海非常不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老警员听完江波的叙述。
抛开江波的身份不说。
从经验上,他就认为,江波这番叙述更贴近事实。
不过。
既然是办案。
那就不能光凭感觉和经验。
肯定要讲证据,并且多方求证。
于是。
他先去查看了江波刚刚描述的窗帘子上的缺口。
发现确实是被人为破坏的。
窗台上,也确实有几个脚印,跟棒梗的鞋子也吻合。
然后。
他们又询问了院子里在场的其他人,当时的情况。
棒梗呼救的时候。
闫埠贵当时就在现场。
而且,可以说就是他安排大伙,把棒梗弄出来的。
又是他操持着给棒梗送到医院的。
具体情况,他最清楚。
所以,先询问了他的说法。
闫埠贵说道:
“下午的时候,我正在屋里,就听见棒梗的叫喊声。声音很大,哭得很惨。”
“我赶紧出去看。”
“发现棒梗是在江波家里呼救,贾张氏正在用力拍江家的门。”
老警员问道:
“也就是说,你们到的时候,江家的门确实是锁上的?”
闫埠贵回答道:
“没错,窗户、门都是上了锁的。不然那贾张氏早冲进去了,还能在外边拍门。”
“而且,我们当时着急把棒梗救出来,发现只有窗亮子是开着的,但是只有个小缝,成人进不去。”
“我们这才把门砸开,把人救出来赶紧的送医院了。”
老警员问道:
“也就是说,门不是贾家砸开的,是你安排院子里的人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