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

他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烦，门口赫然是赵青鸢。

“赵青鸢？”

“大晚上的，你来做什么？”

“离开吧！”

“我不想见你。”

“你不见我，我就一直守在这里，守到你见我为止！”

“呵呵！那你就守吧！”

“...”

外头的声音沉默了一瞬。

“青云哥哥，何必这么绝情？”

“见一面都不肯吗？”

“我明白你的心意了。”

“所以我也不强求你能回心转意了。”

“我得回青玄仙宗了。”

“但是我希望能够在临走之前，见见你。”

“起码要和你道歉，毕竟我以往做的事情太过了。”

“不必道歉，我们之间早就没有瓜葛了，你走吧。”

“你今天不让我进去！我心意难平，会一直缠着你的！！！”

“...”

嘎吱一声。

门被从里打开。

萧青云出现在门口，

冷冷看着门外的女人。

“现在可以道歉了吧？”

“道歉了就离开。”

“起码让我进去吧。”

“...”

萧青云身形不动。

赵青鸢露出泫然欲泣的模样。

“青云哥哥，我马上就要走了，甚至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你了，你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我吗？”

“...”

“进来吧。”

萧青云让开身形。

赵青鸢心中并无达成目的的喜悦。

反而心里难受得很。

她知道萧青云此刻的退让，完全就是因为想要自己赶紧离开，不想见到自己罢了。

他对她已经厌恶到这个地步了。

赵青鸢进屋。

“可以说了吧？”

她缓缓低下头。

语气有些哽咽。

“抱歉...青云哥哥。”

“是我辜负了你的爱...”

“我错误的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以至于将对你的爱全部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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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那样冷漠对待你。”

“让你无比折磨。”

“都是我不好。”

“青鸢罪孽深重，太对不起青云哥哥了...”

“不敢祈求你的原谅。”

“只愿没了我的生活，你能更加幸福一些。”

“...”

“说完了吗？”

“说完了，请吧！”

萧青云的神情没有半点变化。

好似对赵青鸢的道歉毫不关心一样。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

虚妄的身份、虚妄的经历、虚妄的感情还能给他带来什么触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