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牛点头道:“你们许院长真是热心肠。”
他们将病床推到床边,“好嘞,一、二、三,翻过去。”张大爷被稳稳当当地挪到了床上。
“爹,你哪儿不舒服啊?”张大贵关切地问。
张大爷慢慢地从被子里抬起脸,“浑身上下哪都不舒坦,尤其是这儿,憋得慌呐。”
张大贵一听,吓得脸色煞白,“胸闷吗?沈哥!”
他本能地扭头寻找沈二牛。沈二牛疾步上前,从兜里掏出听诊器,小心翼翼地贴向张大爷胸口,“这儿吗?是钝痛还是尖锐疼痛?还有别的不适症状吗,像是喘不上气之类的?”
“行了行了,你别乱碰。”张大爷不满地挥手推开他,“唉,确实是喘不过气,想当年我还在战场上拼杀的时候……”
瞧张大爷说起往事来情感饱满的样子,大家就知道他并无大碍。
张大贵和沈二牛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沈副院长瞪了一眼好友,然后毫不客气地拿起病房床头柜上的搪瓷杯给自己满满斟了一大杯水,一饮而尽。
“老张身体底子硬朗,这次手术做得也很细致,应当不会有大碍,只要挺过这半月,你爹就算是闯过这一关了。”沈二牛感慨地说。
张大贵满面感激之情,“沈哥,这次真得多谢您和叶大夫,原本我都以为老爷子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还能看到今天。”
最近老头子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