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是被他这种调侃的语气给激怒了,“我是达闼尔!”
“谁?什么达?什么闼?”
吉尔约语气中的羞辱成分不减反增。
这直接冲垮了男人仅剩的那道自尊防线,“我达闼尔,阿迈奔的矿主是我亲哥!我告诉你们,你们要么现在乖乖的把我放了,再跪下给我磕个头。我心情一好就饶了你们也说不定。”
看来在骠国并没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法。
况且他还算不上什么王子,顶多算是矿主的亲戚,就这么嚣张。这要是骠国真有点什么特权的人,那还不得横着上天。
吉尔约冷冷一笑,“阿迈奔是什么地方?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里是帕敢场的范围?你要说你是帕敢的矿主我没准还有点害怕,你会摇人过来围攻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什么地方,也能这么拿出来吓唬人了?”
男人被吉尔约怼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就差当场翻白眼了。
看来是平常被人捧惯了。
很快,包房的门被再一次推开了。
达闼尔立刻就跟鬼上身一样,嗷嗷叫起来。
一连串骠国话不带喘气的从他嘴里接二连三蹦出来。
王屿都担心他这一口气能把自己憋死。
闯进来的人王屿能看到的有四五个,但感觉后面应该还有。
只不过包房容量有限,他们挤不进来罢了。
气势汹汹的模样、以及人多势众的优势,倒是让吉尔约也有些端坐不住。
毕竟自己这边就这么几个人,对方只要来的人足够多,就算连轴转那也能把自己这边耗死。
虽然他自己脱身不难,但在自己的地头上,连几个人都保不住,以后传扬出去,估计也没什么老板愿意跟他们帕敢建立什么来往关系了。
想不到现在这些新场口手伸的这么长,跟这种组织都有这么深的往来。
以前,帕敢自恃场口名气大,出产的料子品质过硬,向来不屑跟这些阴沟里的组织建立什么长期的往互关系。
就连运出矿的料子也都是买主自己找路子、打点这些事宜。
先来看来,层出不穷的场口、不断扩展种质的料子一浪接着一浪,不能继续吃老本,是时候与时俱进了。
吉尔约的思绪很快被达闼尔的叫嚷声给拉了回来,还是想办法先解决眼前的难题再说别的。
他活动了一下脖子,紧接着又是关节。
既然不能避免,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