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上楼的第一时间就扣住了她快戳到伏特加眼睛上的手指头,顾忌着警察在后面没把她的手指头撅折了,只是一把甩开,伏特加也真是脾气好,就差被人戳脑门了居然也不辩解也不动手。
楚明将伏特加挡在了身后,语气薄凉:“这位大婶,你这么激动,是急着把责任都推卸给我同事吗?”
昼川丽子手被甩得有点疼,嘶了一声,不善地看了楚明一眼,满脸不屑:“他是你同事,那你就是共犯了?”
楚明嗤笑了一声,冰冷的眼神钉在昼川丽子身上:“大婶,我一般不打女人,但是如果你再这么嘴贱下去,我不介意破了规矩。”
昼川丽子被楚明的眼神吓了一跳,退了一步,她四处逡巡正好看到跟着楚明身后的目暮警官,连忙上前抓住他的手:“警官先生,你看看,他居然威胁我,上住先生死的时候就那个男人一个人在天台,我们在天台上还发现了上住先生的衣服鞋子,这不就是人赃并获吗?”
“是吗,难不成这年头害人之前还要搞个仪式,帮他把衣服鞋子脱了再把人推下去吗?”楚明也不看她,转头看向目暮警官,“目暮警官,这明明就是显而易见的诬陷,我建议严查这位大婶,她肯定有问题。”
昼川丽子像是被戳到了痛处,闻言都快跳起来了:“怎么就诬陷了,当时所有人都能帮我作证,上住先生死的时候我们可都是在楼下呢!”
楚明思路清晰,不急不缓:“刚刚是第一个疑点。第二,这位女士,在接受任何一项安保工作前,我们都会大致调查一下雇主的情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和上住先生的关系似乎并不是很好,你的父母因为他的恶行而死,不说深仇大恨,你和他应该也算不上关系很好吧?那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激动地在给上住先生寻找真凶,甚至急于将责任推给鱼冢?”
抬手制止了昼川丽子想要说什么的举动,楚明继续道:“第三,鱼冢他只是来和上住先生谈生意的,就算谈不成,也根本没有任何杀他的动机。相反,你们就不一样了,尤其是你,昼川女士,听说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上住先生的?这么说来,嫌疑最大的难道不是你吗?总不能因为鱼冢是恰好来到天台,就说他是凶手吧?”
昼川丽子被楚明说得根本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一遍一遍重复着表示自己根本没有作案时间,上住贞伍死的时候她可是在楼下车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