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笑啊,前天还在说朝堂不是打打杀杀, 结果昨天就被人摁住揍了一顿。”
“咱们的严阁老,老了,也怕了,胆小如鼠!”
“若是我被人如此针对,我早就掀桌子了,就这还首辅?”
朝堂上的言论,分成了好几拨。
一部分人则是气愤不已,支持严查。
还有一些人已经笃定了是赵宁妄干的,想要看朝堂纷争。
还有人感叹,有人幸灾乐祸……
朝堂已经成了一个被搅浑的大缸。
所有人都困在这里面。
然而此时的严介溪,缩在书房里。
“嘶……”
严介溪倒吸了一口凉气,旁边老管家给他上药,脸上带着不忍和愤怒。
“老爷,咱们就这么算了,哪怕当年咱们进京赶考,一路上也没受过这个气!”
“不然呢?”
严介溪反问了一句,“你让老夫为了这么点事情就去发疯?”
老管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他只是觉得老爷最近太憋屈了一些。
严介溪虽然鼻青脸肿的,但脸上却带着些许笑意。
“本来老夫还想着用什么办法远离朝堂,呵,正好,最近这些天不用去上朝了!”
管家不懂了,“老爷您这是……?”
“现在的朝堂,就是一道旋涡,若是人在里面,那就是在局里面!”
严介溪指着面前的棋盘:“你看着黑白二子,不管谁的大龙势头更猛,最终还是掌管在棋手当中,而且棋盘当中的棋子,目光也只能局限于棋局之上。
想要成为下棋的人,那就要站出来,想要赢,也不一定非得在棋盘上,杀了下棋的对手,一样也能赢!”
严介溪说完,老管家似有所悟,“老爷,那他们对咱们下手,也是想要干掉下棋的对手?”
严介溪的嘴角抽了抽,“你领悟的很不错,下次不许了!”
……
镇北侯府。
沈炼问道:“小侯爷昨天敲了严介溪的闷棍?”
赵宁妄摇了摇头,“本世子没有!”
“哦,”沈炼点头,“那咱们最近要注意严介溪的动向吗,我怕他会伺机报复!”
赵宁妄想了想,“还是像以前一样吧,稍微注意点就行了,严介溪被打了,自然会安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