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死前求饶的声音回荡在芈长生耳边。

“芈兄，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都是家主吩咐的，放过我吧！”

“师傅，为什么要杀我们，你不是司马家的朋友吗？”

……

芈长生也曾有过不忍，尤其是对那些孩童下手的时候，那无辜的眼神，当真让芈长生握剑的手颤抖。

最终，芈长生看着他人眼睛里自己的鬼面身影，最终狠下心来挥动绮澜剑。

“要怪，就怪自己身在司马家吧，你们接受了司马家带来的一切，也将承受司马家的报应。”

芈长生不敢放过他们，若是其中有一个心怀仇恨又天资非凡者，未来成长起来哪怕伤不到芈长生，伤到芈长生想要保护的人呢？

芈长生不敢赌。

片刻后，将司马大宅屠杀一空后，芈长生在司马家的照壁上以剑刻下：

“灭门司马家者，正山宗亡宗弟子！”

字字杀气凛然。

做完这一切后，芈长生回到“长生尘阁”。

许求索、诸涵瀚、徐莹莹都在，甚至连朱玫瑰都来了。

几人看见芈长生重伤归来，连忙围了上来。

朱玫瑰取出疗伤丹药给芈长生，并说道：“长生，你怎么伤的如此重，快吃了这丹药。”

“不必，我已经服用过疗伤丹药了，这点伤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朱玫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了？”

芈长生计划完成，心情大好，笑着说道：“呵呵，等待便是，想来很快就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