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远毫不让步:“行,那你证明给我们看,要不然今天我也要把你们的腿打断。”
李元吉听出这话里的不对劲了,不过也来不及多想,立即转动大脑。还别说,真让他想到了一个自证的好方法,于是立即开口:“你叫赵书远,这名字是你爹花了十文钱找人给你取的,对不对?你爹给你取这名字就是希望你认真读书,长大后好远离这个小山村,去外面做个了不起的人,对不对?”然后指了一下另一个稍微小点的孩子,“这是你弟弟,叫赵书涵,名字也是你爹花钱找人取的,寓意是认真读书,将来好成为一个有学识、有涵养的人,对不对?”
听了这话,那村妇当即再次失声痛哭起来,这些话让它想起了丈夫,因为这跟他丈夫的想法丝毫不差。
这个叫书远的孩子立即愣住了,也终于相信眼前这两个人是爹爹的战友了,因为李元吉说的这些爹爹之前也曾对他讲过。
见孩子终于相信了,李元吉便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内疚地开口:“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萧虎也赶紧走过来,不过脸上的表情却与李元吉的相反,怒气冲冲地问:“刚才你说有人抢了你们家的钱,是谁?”
“是县令。”书远立即脱口而出。
村妇则赶紧打断孩子的话:“两位兄弟,咱们进屋说。”说着便站起身,热情地把李元吉、萧虎往屋子里面请。
她有一肚子的愤恨和委屈,但不想说,一来,说了也没用。二来,这两人是客人,是丈夫生前的好兄弟,她不想让两人为难,更不想给两人添麻烦。因为那边的人都是县里的地头蛇,堂堂的县令大人都是他们的后台,不是寻常百姓能惹得起的。
几人一走,一颗颗脑袋便立即从大门两侧、围墙上伸了出来。李元吉若是看到了,肯定不会感到陌生,因为就是刚才他碰到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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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跟萧虎一踏入赵家的大门,他们便偷偷地溜过来了,就一直都在墙外面偷偷地听着。听到这两个外乡人是老赵的战友,不是县令的爪牙,都不禁长出一口气。
一进入屋子,李元吉的心又是一惊,因为里面的陈设他一眼就看完了,就是一张供桌、一张方桌、几个凳子,除此之外再无他物。而且这仅有的几样东西也很破旧,显然都很有些年头了。
不等娘亲开口,书远、书涵便一人搬来了一张椅子,还周到地放在李元吉、萧虎的身后。
书远先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支支吾吾地开口:“你们,你们快坐。”
“哈哈,挺懂事的。”李元吉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准备坐下。
“等等!”孩子的娘亲突然喊了一声,然后急忙冲过来,用自己的袖子飞快得在椅面上擦了擦,完事儿后才一脸不好意思地开口,“好了,现在可以坐了。”
她知道两位客人身上的衣服很贵重,所以不想因为自己家的凳子给弄脏了。
这倒是把李元吉、萧虎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两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紧张地思索了半天,也只是一人道了一声谢,然后便从容地坐下。
这时旁边厢房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然后便看见一个老者、一个老妇互相搀扶着从里面小心翼翼地走出来。两个人看起来都很虚弱,特别是那个老者,大腿上面绑着一根笔直的木棍,看起来应该是断了。
老者分别看了李元吉、萧虎一眼,然后看向儿媳妇:“桂梅啊,这两个小伙子真是进财的战友啊?”很显然刚才的话他已经听到了。